“离开那两个人,你清楚他们是怎样的人。”他近乎哀求。
“这是我的事,我们已经分手了。”她沉声道,狠着心不告诉他,她同他们已无挂葛。
见她不妥协的坚决,了解她个性的人知道是劝不动了。
“我懂了。”
懂了?他懂什么了?他什么也不懂,不然就不会离开她。
她挑了挑眉,故装冷漠地看着还没坐下又离开的背影。
“忘了我……”在欧阳睢走出门的一刹那,她突然道,“……我也会忘了你的。”
“我也想……”他的话就此打住,再多说也无意义,徒惹伤感。
她很清楚他未说出口的话,这就是欧阳睢,温和得近似懦弱,执着的近乎固执,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不圆满的结果。
门无情的关上,隔绝了一对相爱而无法结合的有情人。
所以,她没看到他比哭更悲伤的绝望笑容。
也所以,他没看到她为他静静流淌下的泪水……
真的,这次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不管她许过怎样的愿望……
欧阳家漂亮的大宅在秋日金灿灿的光线中显得安宁也融洽,难得的假日,一家人全在。欧阳老夫人正在花园内修剪自己亲手种植的花木,当她下手的是新进门的欧阳夫人,一家之主欧阳明在客厅里同一个老友通电话,只有欧阳睢是坐立不安地来回踱步。
花园里响起器张的汽车嗽叭声及刺耳的刹车声。
欧阳睢停住了脚步,他等的人到了。
“外公,外孙我来看你了。”杨曜兴高采烈地三步并两步跑跳着进来,像长不大的孩童。
“今天这么有空?报上不是说你在西之国拍戏吗?”欧阳明高兴中透着惊奇。
“是我有事找他。”欧阳睢严肃的神情不见往日的和善,“我们到二楼书房谈。”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说一不二的欧阳家最高权位者微露不悦。
“我同舅舅的悄悄话外公也感兴趣吗?”杨曜适时解围,“等我们说完了事,我就下来陪你说话。”
“说好了,你留下来吃饭,我让厨房多备些菜,你同睢上去吧。”对自己儿子严苛的老人对外孙却是百依百顺。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会主动找我。”一进书房,关上门,杨曜就不用演戏了。
“我找你来是商量易安的事。”他一句话便泼了杨曜一盆冷水。
“她?她怎么了?你们已经分手了。”杨曜浑身的刺又竖了起来。
裴易安!裴易安!除了裴易安,他就不能有别的可关心的人和事吗?
“我应该掐死你的,没有你,我们最起码不会这么快就分手。”欧阳睢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辛辣冰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