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太子妃可知道,若是此话传了出去,对太子妃的声誉……”
清平看看秦国太子,“我只是一个提议而已,你若非要碰本宫,本宫也不会反抗的。”
秦国太子:“……”
两个人对望了一会儿,秦国太子率先起身,“太子妃,我们休息吧。”
这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清平有些疑惑的看着秦国太子的背影,不过转念一想,长得这么帅,要真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其实她只是怕第一次疼而已,其它的倒是无所谓的。
起身,自己宽衣,上床,出乎意料的,秦国太子很是绅士,睡得十分的规矩,见他没有那个意思,于是清平安稳的睡了过去。
听到耳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秦国太子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睡在身边的清平,俊眉皱起,他的太子妃,似乎有一点特别呢,让他有些感兴趣了。
床上多了一个人,清平睡得并不安稳,恢复了前世的记忆,连带的她的警觉也一起恢复,身边有一点儿动静都让她警觉。
对于一个曾经的杀手来说,让一个男人睡在自己的身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惜她恢复了前世的警觉,却没恢复前世的身体,这个身体十几年来养得太娇弱,如果秦太子对她有一点儿不利,她能发现,却躲避不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是锻炼身体,努力让身体回复到现代的水平去。
一夜没有睡好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看起来有些苍白无力,相比之下,秦太子似乎睡得很好,因为他的双眼灼灼的打量着自己,一双桃花眼还带着笑,“太子妃是不习惯吗?”
清平一脸的疲惫,点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困意,“是啊,换个地方,睡不着。”
“如此太子妃还得快些习惯,因为以后太子妃都会在这里。”秦太子笑笑,如果细听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本来还可以让太子妃再睡会儿,不过今天是我们成亲第一天,按规矩要进宫给父皇和各宫娘娘请安。”
“好。”清平点点头,由着喜儿侍候自己。
秦太子看起来倒好像一点儿太子的样子也没有,凡事喜欢自己动手,穿衣洗脸这些都是些,这倒和燕长安一个样,让清平看着莫名的产生了些许的好感。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长得也是不错的,看喜儿这丫头一脸的春意就知道她被秦太子的样子给迷住了,不过,这可不在她的预算之类,作为一个现代人,虽然她对秦太子没感觉,但好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男人吧,他喜欢上谁她不管,大不了以后过不下去了散了就是,可喜儿是自己的丫头,也算是这些年她唯一信任的人,她不想她陷入一个男人的美色里。
因此清平不动声色的瞪喜儿一眼,暗含警告。
侍候清平这么多年,喜儿怎么能不知道清平的心里想什么,当下就脸色一白,再不管偷看太子一眼,默默的给清平穿衣梳妆。
见她如此的自觉,清平满意的点点头,收回身上的冷意,不过到底能不能信任她,还得观察,女人啊,常常就败在一个情字上,她虽然没有这样的感觉,却是听多了,所以,喜儿不知道因为一时的春心萌动,让清平对她产生了隔阂,开始了考察之期。
太子府里的管家准备了早餐,等清平和秦太子整理好一切,进饭厅吃了些东西,便坐上马车往宫里赶去,而这时,天还未亮。
做公主,太子什么的,也不是都好的,看着外面黑黑的天,自己和秦太子却已经梳好妆赶着进宫给那些人请安,这个时候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好呢,特别是冬天,能在被窝里钻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秦太子不多话,清平便一路这么胡思乱想过去,恢复前世记忆后她又多了一个毛病,就是时不时的把现代的制度和古代的相比一翻。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天开始亮起来,而清平所坐的马车,终于到了宫门口,按规则,宫里不许马车行走,外人也不可随意往宫里带侍从,于是,太子府的下人和喜儿一起站在宫外等着,清平则跟着太子下了马车,往后宫走去……
秦太子大婚,皇帝给他放了五天的假期,因此这五天他不用去上早朝,带着清平进了宫,两个人直奔后宫,一路上秦太子给清平介绍后宫的各个妃子及长相特点。
到了皇后寝宫,宫人通报后,清平与秦太子一前一后的进去,跪下行礼。
此时皇后的宫里已经坐满了各宫的娘娘,一是给皇后请安,二嘛,自然是为了来恭喜太子见见太子妃的。
秦太子为皇后所生,其它宫的娘娘都是来凑个热闹罢了,给各宫娘娘简单的行了个礼,宫人端来一杯茶,让清平给皇后敬媳妇茶。
“好好……”皇后满脸笑容的接过小饮一口,递过来一个红包,然后赐座。
“谢母后。”
清平低着头,小心的坐到旁边为她和秦太子准备的位置上。
“久闻燕国公主有其母燕国第一美人当今天燕国国母的风范,甚至有过之而不及,姐姐,不如让我们也来看看,这太子妃,是何等的绝色啊。”
清平低着头,听出这说话的是后宫仅次皇后一等的德贵妃。
皇后显得很是高兴,听了德贵妃的话,连连点头,让清平将头抬起来给大家看看。
清平浅浅的行了个礼,慢慢的抬头,对上皇后含笑的眸子,眼睁睁的看着皇后的眼神由含笑到恐惧,再到震惊。
“母后?”
“皇后姐姐?”
清平和太子及各宫娘娘看着皇后将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满脸的失态,都不明所以。
尤其是清平,还在暗想,她长得很可怕吗,怎么这皇后一副见鬼的样子?
“母后,您没事吧?”秦太子小心的看着皇后。
皇后指指清平,张了几次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清平站在旁边,颇为无辜,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母后,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