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位公子,看来你并非京城人士。我这花魁春妮儿啊,自开门迎客那天始就被晴将军以一万两银子包了下来,此后虽然仍住在我春满楼,实际上她只服侍晴将军一人,别的客人是概不敢接的。”
隐“哼”一声:“那你这花魁岂不成了摆设?”
“这位俊俏公子,您说对了。一众公子哥儿都表示不满,所以她这花魁已保不住了,今儿晚上推出的春风可是众望所归的新花魁,一会儿您要是相中了,可要大声开价,千万别让旁人抢了去。您二位先歇着,我去给你们送二位陪酒姑娘过来。”
“陪酒姑娘?不必了。今儿个我们专为新花魁而来,嬷嬷去忙吧,送点茶水点心过来就成。”
老鸨应着出去了,碧落透过窗户往楼下一瞅,那布置的花枝招展的花台可不就是“万事俱备,只欠春风”。
新一任花魁,到底有多柔多媚,她可要好好开开眼。
隐无聊地东瞅西瞅,打呵欠:“坟妹妹,是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害哥哥我眼光变得奇高,我怎么瞅这些女人个个都是庸脂俗粉呢!”
“你才看过几个女人啊!你没听过‘山外青山楼外楼’!你要是无聊,就各处转转,没准儿就在这里发现一株旷世奇葩。”
隐站起来:“那我去逛先,再坐下去,我就要睡着了。”
看隐走了出去,碧落忍不住摇头。隐哦,看着长了副成熟男人的体格和相貌,心性却仍是个孩子样。叫他一声哥,真是难为她了!
春满楼貌似颇有格调,至少她进来这一路上还没听到什么********。想到莫上桑讲晴将军和花魁在床上“厮杀”的场面,看来真正的鸳鸯地儿不在这儿,会否藏在后面更深的院落?
包厢是以竹子装饰,清雅舒适。楼下的大厅则装饰的金晃晃明亮亮,生怕来客看不清下面的角角落落。
碧落心里盘算着,如果开家夜店,该装修成什么风格?要开成多大规模?如果她名声尽毁,那皇后宝座就更是不可能由她来坐了吧?哈哈,她碧落决定要开始自毁形象了。
这边厢,碧落拨着如意算盘,那边厢的隐可就不如意了。
他,竟然在青楼里又撞上了莫上桑。
他连奔带跳往包厢跑,挂在他胳膊上的莫上桑也被一路拖了进来。
隐无奈地懊恼地愤怒地看向碧落,叫:“你看着办,你帮我打发她!”
碧落笑:“这位姑娘,你为何纠缠我兄弟?”
莫上桑还未答话,包厢的门帘被掀了开来,急步走进的是风晴,后面还跟着王爷。
碧落暗叹一声,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风晴首先发难,看向隐,眯着眼,咄咄逼人:“怎么又是你!”
隐翻个白眼:“可不又是我!这位大爷,请管好你的女人,不要让她如此随便到处粘陌生男人,OK?!”
风晴刚张大的眼又迅速眯回去,后面跟着的王爷也眯着眼,一副要捕猎的样子。
这个隐哦,学点什么不好,偏偏学会了说“OK”。
碧落掩饰性地站起来:“哦(O)咳(K),各位,有话好好说。出门在外,冤家宜结不宜解。请坐,请坐。”
5 我有一个家
待众人都勉为其难落了座,老鸨又屁颠屁颠进来,环视一圈,赔笑:“哟,我说各位爷,你们原来认识啊?”
她转向蒲桑榆:“王爷,我还以为您走了呢,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定照您的意思改。”
蒲桑榆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讨了没趣的老鸨再转向风晴:“晴将军,今儿个还叫春妮儿侍候您?”
风晴瞟一眼莫上桑,只可惜莫上桑双眼紧盯着隐正狂发花痴中。
他烦躁地挥挥手道:“今天我不用侍候,你忙去吧,不用理会我。”
老鸨吩吩人送来茶点,再谄媚几句,终于退了出去。
隐被莫上桑看得直发毛,举起袖子遮住脸,叫:“喂,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请管好你的女人,不要让她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卖身!”
莫上桑回过神,讨好地笑:“这位公子,您误会了,我可没有侮辱您的意思。我就是想让您给我当模特,让我拍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