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早已面红耳赤无言以对,而隐终于情绪失控,他跳着脚在身后嚷:“公主坟!你适可而止,别有点染料就敢乱开染坊!”
碧落才不理他,一边把房门拉上,一边说:“哥哥,我们姐妹俩说私房话,你个大男人在这儿偷听,羞!睡你午觉去!”
碧落把隐的声音关在门外,回头看向羞答答的笑笑。这小妮子不愧是花魁,一会纯洁如小百合,一会儿妖艳似黑玫瑰,在隐面前如娇弱小白兔,在其他男人面前又似随时备战的刺猬,挺合她的胃口。
笑笑被她看得不自在,摸摸脸,坐在床沿,问:“妹妹为何这般看我?”
碧落笑,坐到她身边,问:“笑笑姐,你在青楼时,除了学琴棋书画之外,有没有学房中术之类的勾引男人的招术?嘻嘻,妹妹很好奇,想拜姐姐为师。”
笑笑又红了脸,碧落看在眼里,忍不住叹气。咳,好歹也是从青楼出来的吧,这么爱脸红,一对比,倒搞得她碧落更像青楼女子。
既然脸红了,那就说明是学过的喽。以前和妈咪看过一些古代房中术的小册子,可那毕竟是隔了无数朝代几百上千年,和原汁原味的青楼房中术相比,显然不是一个档次。
碧落摇着笑笑的肩膀撒娇:“姐姐,求你了,说给我听听?”
笑笑爬上床,把脸埋进被子,没好气地说:“你个姑娘家,学这个作甚!等你到了洞房花烛夜,自会无师自通。”
碧落挤躺在她身边,摇着她胳膊:“姐姐,笑笑姐,我可不单是为了将来在老公身上实行这些招术,我是想从中获得启发把这个时代的流行元素融合到钢管舞中,我很敬业的,好伐!”
“钢管舞?难不成是那种舞?妹妹,你不会是让姐姐当青官吧?”
“青官?”
“就是舞妓啊!虽然说比在春满楼好,只卖艺不卖身,可姐姐实在不想做这营生。”
看笑笑钻出被窝全身僵硬地说这番话,碧落有种“逼良为娼”的罪恶感。她原是打算让笑笑变成她的脸在夜店里跳钢管舞,如此看来,还是她亲自上阵好了。不过,她不会放弃让笑笑学跳钢管舞的想法,万一哪天会派上用场也说不定。
“笑笑姐,我给你跳一段,如何?”
虽然她以前没跳过,可她看过不少钢管舞的短片,那些动作在她脑中回放,即便是第一次跳,也跳得八九不离十。
笑笑看碧落极富挑逗的风骚样子,骇得红霞满面,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她只道这妹子古灵精怪,没想到竟也有这么妩媚的女人味,扭腰摆臀回眸,每个动作都含带风情,连她这女人看了都似有蚂蚁在心上爬般奇痒难耐,要是让男人看了去,还不知会出现什么过激反应呢!
跳完一段后,碧落停下,暧昧地引诱:“笑笑姐,如果你在隐哥哥面前舞上这么一段,你猜他会有何反应?”
笑笑忍不住幻想一下,顿时又羞红了脸。
瞧这花魁,脸皮薄得简直快透明了!
碧落继续诱惑:“想不想学?学会了,不在夜店跳,只在卧房跳给心爱的男人看,好不好?”
笑笑犹豫不决,碧落再接再厉:“都说抓住男人的心,先要让男人恋上女人的床。怎么把男人拐上床,这学问大着咧,而这钢管舞就似前戏,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省力又高效,何乐而不为!”
笑笑似乎有点动心,碧落装出哀怨样:“唉,多一个技艺傍身,又没什么坏处,想我一代钢管舞先师,竟然找不到人来承我衣钵,没有徒弟,我还活个什么劲!师父啊,难不成此舞真要断送在我手里了?我对不起你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啊,师父!”
笑笑投降:“好了,坟妹妹,你别嚎了,我学就是了。不过,姐姐可不想去夜店跳,这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碧落立刻擦掉腮边的“鳄鱼泪”笑成一朵花,保证道:“当然当然,要跳也是妹妹去跳,妹妹怎么舍得把姐姐往火坑里推嘛!”
7 不摸吧里来摊牌
一个月后,夜店开张,位于不摸巷1号。
原本,这小巷是未名巷,自从“不摸吧”在此驻扎,此巷才被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