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地拍着他的背,她恨不得把他昨晚吃下去的东西都拍出来。啧了啧嘴,她的佩服如长城延绵中华大地。“能拥有这么高的本钱,即便你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也一定有数十家牛郎馆排着队等着将你捧成头牌。真是前途无量啊!”
嘴巴坏,下手毒,她真的是女生吗?还是他的魅力不如从前?背部火辣辣地疼痛着,宇文浪禁不住龇牙咧嘴地狼狈逃开她的魔爪。“会开玩笑,这么说你的伤心被我治好了呢?”
朵猫猫吃了一惊,刚刚还觉得乌云罩顶,和他一来一往的唇枪舌剑间,心情竟奇异地平复了下来。脸色微窘,她别过脸迎上蓝天。“我才不会为了那个男人伤心呢!”
呵呵!呵呵呵!找到问题所在了吧!
扬着看好戏的嘴脸,他忙不迭地凑了过去,贴着她的耳边,他轻轻地吹着气。“喂!让你伤心的那个男人是谁?难道比我还帅?别告诉我说是卓远之哦!说来听听!听听嘛!”
这么鸡婆的男生,怎么会有女生喜欢?那帮女生都得了白内障吗?
挪了挪窝,她不喜欢这个花花公子离她那么近。一想到他刚刚对那个女生做的恶心动作,她就觉得他呼出的空气都是脏脏的。保持距离,以测安全。
她的躲避正中他下怀,暧昧地瞅着她,他不死心地追问着:“干吗离我那么远,即便我有爱滋病,也不会通过这样的接触传给你,你在怕些什么?”
“你管我?”
“那就说说是哪个男人让你伤心啊?”
“要你管?”
“那我追你好不好?我会用宇文浪的魅力让你忘记那个男人,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这个条件还是蛮有诱惑力的吧!”
“我管你?”
“……你能不能换几个其他的字?”
一个拐爪,她狠狠地将他打倒在地。俯视着疼得倒在地上的他,她扬起恶魔的阴笑,唇齿间很像他们家少爷,那位梅菲斯特。
“是你要我换句台词的。”言下之意,你活该!
你真的活该,宇文浪!都说猫是不能撩拨的,你偏不信,倒霉了吧!
你开了枪,你对我开了枪。
我想杀了你,如果没有你……没有你就好了。
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
你没有一个叫朵猫猫的女儿,我也没有一个叫战来的父亲——我们……两不相关。
我是没有父亲的小孩……
战来整夜未眠,黎明时分好不容易阖眼片刻,脑中竟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朵猫猫的话。不想纵容噩梦将自己惊醒,他疲惫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床头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卓冠堂总堂的地址,是卓英冠写给他的。
该佩服他的睿智吗?这个黑道老大果真先于人知,他早料到战来需要他的帮忙,竟先一步将地址留给他。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反黑组组长会来抄他的老巢,是知道他因为欠他天大的人情不方便动手,还是认为警察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他的根基,所以压根未将警方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