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这么巧?”放开拉着阎衣袖的手,靓儿跑上前跟子越打起了招呼。
“靓儿?”子越无比诧异着靓儿会在此,但一看到后面的阎,就有所明了了,行了个浅礼。
“不必多礼,子越公子。”阎淡淡的说了一声。看着靓儿与子越叙旧。
他从来都不知道,靓儿与国师之子这么熟。
“子越,好久没见你了,你的蓝玫瑰怎么样了?什么时候送我一枝?”想起国师府中的最爱——蓝玫瑰,靓儿开口索求道。
“我前些日子不是让一女侍送你了么?”子越奇怪的回?想想,那日送玫瑰之时刚巧是靓儿醉了,尔后不久就传来她中了沉睡者之毒。父亲当日也被召入宫中。
暗中也有托人打听过沉睡者的解药,但因为没有音信,自己又是宫外人,并非臣子,出入后宫简直是不召见就不能入的。这样一来,做为朋友,想关心一下靓儿的病情都没有任何途径。
记得有日问父亲,他老人家竟冷酷的说:“死了最好!”好像与靓儿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啊?什么时候?”
“当时你醉酒了,锐殿下“带”你退场,见状,我才让女侍帮我转交给你。”忆起当日锐有些冷的神情,子越用个了婉转的词代替了抱字。
“锐殿下?”靓儿的脑海浮现一个模湖的身影,想抓又抓不住。
“靓儿,累了吧,我们去找间茶楼休息一下吧。”阎拉起靓儿的手,语气显得有些着急。而眼神则冷咧的瞪了一眼子越。
子越莫名其妙,他好像既不受锐的喜欢,也不得阎的欢喜。想他虽是国师之子但也从未摆出对他们的不敬啊。
相反,礼数他还是做得非常到位的。
“哦,好啊,子越,一起去哦。”不给子越回话的机会,靓儿率先往前面的茶楼走去。一点都没察觉到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无奈,子越跟了上前,摇头笑笑,不料对上了白虎的虎眼,笑停住,算了,好像连这只老虎也不喜欢自己。
他国师之子——子越,人模人样,玉树临风,多少女子为他青睐,熟料今日却得了众人嫌。
阎与靓儿坐在了一起,子越坐在他俩的对面。
想起刚才子越说的话,靓儿开口问道:“子越,你刚才说的锐殿下是谁啊?我认识吗?”心中浮现熟悉的感觉,却已找不到关于此人任何记忆,靓儿纳闷!
“子越公子,我有些事要吩咐你做,借一步说话。”此刻的阎不得不摆出一幅皇帝态度,将子越请了出来。
“皇上有何吩咐?”
对着子越的耳旁,阎将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下,然后下了最后的命令——不准跟靓儿提到有关于锐字的事。
子越想不到事情竟演变如此,皇兄与皇弟的争权已是奇怪,如今竟为了争靓儿,两人亦弄得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