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阎有公务处理。靓儿回到自己的寝宫,暂时可以这样称谓吧。
把玩着手上的手镯,这是刚刚买的.
热闹的大街,物品数不胜收,靓儿却被一个摆地摊吸引住。一眼就相中了在众物之中的手镯。那是一只镶金边,银色为主的镯子。
靓儿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试着将它戴到手上,竟然刚刚好。
“姑娘,喜欢这手镯吧。跟你很相衬呢,只要一百星月币。”摊贩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婆婆,她和蔼的笑着。
“一百星月币?”那是多少啊?贵还是便宜。还有自己好像目前为止都没见过这里的钱。
靓儿尴尬地欲将手镯取下,却见阎从钱袋里掏出一块铜板。形状是这样的,靓儿觉得应该是铜板。
老婆婆欣喜接下。
“喜欢就戴上吧。”阎温柔的说道。
……
想着想着靓儿傻笑了起来。丫环百灵在今早便被命为靓儿的贴身侍女。看着靓儿的傻笑,觉得莫名其妙。
“小姐,你笑什么。”
对于百灵的轻唤,靓儿置若未闻。
“锐殿下。”百灵大声恭敬地行礼,这一唤也让靓儿回到现实中来。
倏的回头。靓儿望着在自己身后的锐。
自己没看错吧,他好像很不爽。
锐挥一挥手,百灵退了下去。
“你去逛帝都城了?”一口命令的语气。
“是啊,阎带我去的。还有别一幅命令的语气,我又不是你星月的子民。”这好像不关他的事吧。自己跟他又不熟。
“哈哈……”笑声响了起来,只是却不曾达到他的眼里。那是嘲笑。
“在星月,所有的生物都是我们皇族的。当然也包括你——陈靓儿。”
“你……”被他狂妄的语气气到的靓儿,竟说不出话。
连作为皇上的阎都没他器张。真是岂有此理。全星月的生物是他们皇族的,这不关我的事,可是,我陈靓儿又怎么可能是属于他们的,哼!
“你明早到剑室来。”抛出最后一道旨意。他胜利地转身离开。剩下的靓儿在呆了一秒后,大声地尖叫‘啊……’字。
百灵适时地出现安抚靓儿那不熄的怒火。
“你什么东西……”在第一时间,百灵捂住靓儿的嘴巴,也不管这样做是不是以下犯上。
“小姐,他不是东西,他是星月的二王子。”王子,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地位,尊称。
待靓儿静了下来。百灵终于放开自己的手。靓儿冲到桌旁,拿起茶杯倒满,两杯下肚,再深呼吸三十秒,才让怒火慢慢地降了下去。
“岂有此理,王子就了不起,人家阎是皇上都没他这样狂妄。简直就是一个讨厌鬼。王子又怎么了,高处不胜寒,他没听过。哼!”
“百灵,你说是不是?”急需得到别人共鸣的靓儿,将茅头指向了唯一的百灵。
“那个,小姐,其实锐殿下只是比较冷淡一些而已。”
“只是?一些?而已?”
对着满脸怒气的靓儿,百灵傻傻地笑着不做回应。
……
“小姐,起床了。”唤了十次,百灵已经没力气再喊了。
沉睡的靓儿总是模糊应道:
“让我再睡会,昨天逛得太累了。”没有法子,百灵只好等。
“陈靓儿。”满脸寒霜的锐走了进来,也不管这样合不合礼仪。
“锐殿下。”愣了一会的百灵赶紧行礼。
走到床前,用力地摇晃着睡得正香的靓儿。
“你给我起来。”这女人。她以为她是谁,竟让自己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锐何曾受过这样,即使是皇上也不敢让自己等这么久,而这女人,竟让自己等待这么久。
在起初的一刻钟,基于风度,锐默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两刻钟,有点怒气地喝着茶水,但是一个时辰过一刻钟,竟还不见人影。
怒火暴发了。
一旁的百灵从没见过二王子这样。想来小姐长得虽不怎么样,但惹人生气的本事倒是很强。
“啊……你干什么。”
被弄痛至醒的靓儿睁开眼,望见的便是怒火中烧的锐。
“你竟然让我等你一个时辰?”锐冷冷地低吼。
“什么一时辰?”话一出口,靓儿随即捂住嘴巴,他好像是叫我今早到剑室去。
赶紧下床。
百灵早已备好洗漱用品,速度超快的刷着牙。靓儿在心里一百个骂自己没用。怎么被他这么一吓就屈服了。
锐望了一眼牙刷。这么快吗?
梳洗好,黑色的发丝随意披散着,百灵在靓儿的头上插上一株小花。这时,靓儿才知,这是星月时空常有的装扮。
跟随锐的脚步,去那所谓的剑室。
“真是的,要我去那干嘛。”嘴里嘀咕着的靓儿还是乖乖地跟上。
兜兜转转,不知走了多少条小道,也不知拐了几个弯,总之,在靓儿香汗淋漓的时候终于走到了所谓的剑室。
在外面看来只是宫殿里的一个房间而已,只是随着锐的推开门,靓儿走进去望见的便是宽敞的空地,在两旁都摆满了不一样的兵器。短枪长茅。形色各异。
锐拿起一把大刀,跟屠龙刀差不多大少,但比它有型多了。
随意比划了两下,靓儿在旁呆望着。他不会是要自己来剑室看他练剑吧?
“挑一件你喜欢的兵器。”
“啊?”
都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患重听了。不然,怎么有事没事都啊?
“哦。”隔了两秒大脑才收到信息。
在所有的兵器上大致浏览了一下,最终拿起角落里的一把长剑。
却见此剑暗淡无光,除了雕刻比较精细外,可说是一无是处。但靓儿选得就是它,瞧它的模样,应该不怎么利。这样自己才安全些。
只是一会,锐就毫无意外的攻击。
靓儿节节后退。终于将手中的剑抛了出去,自己捂住双眼。
好可怕。
这时,锐收刀。
“看来,你连最基本的防御都没有。”仿佛在叹息中夹带了一点点的担忧。
定了定神的靓儿不解的问道:
“我需要防御什么?”
“你以为你身边看起来真的这么安全吗?”锐觉得很有必要提醒她随处可在的危险,即使她身在皇宫,亦如此。
“什么?”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很会伪装,你最亲近的人或许就是最想要你命的人。”锐贴近靓儿的耳旁轻声说完。
将刀放回原位,锐在剑室外里的唯一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早已备好的茶水。慢条斯理地继续:
“从今天开始,你就开始练习最基本的蹲马步。”
“什么?”靓儿大声抗议。蹲马步一词可是知道的。比起军训更是累人。
“我不要。”嘟了一下嘴,随性道。
“如果你不想你连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你就得练。”锐残酷地说着星月的生存规则。
靓儿惊慌地望着他,他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更不像是吓唬自己。为什么,在自己眼里看到帝都城和慕的人民,难道都是假象吗?还是说一切都是隐藏在微里的尖刀?
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的猜测,如果真是这样,那在这里,谁又是敌人,谁又是朋友?
“你应该知道你来星月的使命。”
“我知道,助你练成神斩剑。”第一天小白就说过了。
“知道就好。记得在星月,你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锐望着单纯的靓儿,不知这样的纯洁目光还能维持多久。心中有一种婉息。但路却必须这样走下去……
“我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喃喃地重复,什么意思?
“好了,你今天就蹲一个时辰的马步吧。”
“现在?”
“对,现在。”
靓儿乖乖地学着锐的姿势。只是不到一刻钟,就累个半死。想着放弃就被在旁督促的锐发现。随后一阵讨打。
事情重复着。终于熬过了一个时辰。
“好了,今天就到这。”锐的释放令一下。靓儿立刻像一堆软泥一样滩在地上。
全身已经大汗淋淋。但已经不想再去管。摊成一个大字。
“累死我了。”
“习惯了就好。”锐拿着一块布过来让靓儿擦汗。
靓儿望了望他,又望了望他手中的布。发觉锐好像有很多面,时而冷酷,时而温和……他说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那哪一面的他才是真的呢?
曾经的他也是带着春风般笑容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