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回国到现在,和西燃分手,抢走了我的缄默!一个是我的双胞胎姐姐,一个是我最最喜欢的男生,你们两个以闪电那么快的速度订下婚约,一起······伤害我!”她有气无力地结束了最后三个字,好像将我判了死刑一样。
她挣扎着下地,两天没吃东西想必是饿的头昏眼花,我生怕地上打碎的碗伤到她,一手阻止她下床,一手去捡地上的碎片,混乱中被割伤了手。
“年年,我和西燃分手,不是一瞬间的冲动,我想言缄默和你分手,也是这样的。”我停住了嘴,因为我现在说什么,都好像在越描越黑。
曼旬年无声地哭泣着,痛苦万分地看着我。
我感受到她很爱很爱言缄默,高中积淀下来的感情,怎么可能说释怀就释怀呢?
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我和言缄默现在的关系可谓是糊里糊涂,乱七八糟,我现在是他的方糖,他是我的主人,这是种······契约关系?
起初我认为纯粹就是这样的关系,但是我和他最近的相处实在是暧昧,我猜不透言缄默最近的行动是为了什么,所以我才找美乐多商量。
“姐姐,我求求你,把缄默还给我!”
对着曼旬年挂满泪水的脸庞,我心生愧疚,我是不是该劝劝言缄默?他这么做,会否太过狠心,毕竟曼旬年还是菩藤年的时候,他们的点点滴滴······
我默默地从房间里退出去,言缄默坐在客厅喝茶。
莫名庆幸外婆不在家。
我真的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有悖······
“言缄默,你不进去看看年年?”
他要是进房间,事情说不定有转机。
“我决定了的事,不会改变。”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况且,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诧异地指着自己。
“你受伤了。”他的目光定格在我流血的手指上。
我随意地从茶几上抽了几张餐巾纸,准备捂住伤口,言缄默将我往他身前一拉,我就跌坐在他怀里。
佣人把止血贴和消毒药水送过来,言缄默一边替我处理伤口,一边问:
“你妹妹向你发脾气了?”
他没有唤曼旬年为年年,而是用妹妹这个疏远的称呼。
言缄默啊言缄默,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怎么可以绝情得如此彻底?
前些日子还是温馨情侣,而今就心中再无牵挂。
敢问,男生都是善变的存在吗?
我忙摇摇头:“没有,她只是不小心把碗打破了而已,我顺手去捡,不小心就破了皮。”
包扎好伤口之后,言缄默对着贴创可贴的地方轻轻吹了吹:“菩藤年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她是个宁可自己受委屈,都不愿意让身边人不高兴的傻丫头。”
我的嘴角干巴巴地扬了扬。
“你刚刚说来找我,做什么?”
“我有个好朋友回飘塔了,想带你去见见他。”
“哦,他是谁?”
“珑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