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亚瑟忍住笑，暗记于心。
“为什么女孩子会喜欢喝这种花花草草的东西呢？要喝的话，去喝中药不是更有效？女人的心真难理解。”还是男人简单得多。
“执行长，你没有女朋友，不会了解女孩子的心思。”封靖江的生活中没有“女朋友”这一项，女性玩伴倒不少。
以前当学生时有几个女朋友，但回来后便自然失去联络。
“所以才问有个交往八年的女友、已订婚一年的你啊！”否则他何必浪费唇舌？
“企划经理怎么还没来？”亚瑟转移话题。
“喂！”封靖江嘴角抽搐。
“执行长，每个人都不一样，我怎么回答您？何况这是属下的私人问题，可以不答的。”亚瑟扬眉，笑笑地推却，知道他无聊到处乱扯话题。
“亚瑟好坏，我回去要跟‘MARY’诉苦。”封靖江扯动嘴角，若无其事地扔下威胁。
“别！苏晚上要来，你别！”亚瑟还期望今天晚上与未婚妻的相会有个浪漫的开始与结束，要是封靖江来煞风景，他又得等个大半年才等得到未婚妻了。
“谁叫有人不回答我问题。”封靖江扬开个恶劣的笑弧，看得亚瑟恨得牙痒痒的。
“Lance，苏你也认识，要是她知道你这么威胁她未婚夫……”亚瑟也不是省油的灯。
“哼。”封靖江奸计未能得逞，只能冷哼一声，摊开企划部送上的项目，“这样不行，退回去叫他们再送一个上来，这么差的项目，都过不了我这关，谁会想要？”
“企划部经理还没来，你对我说也没用。”亚瑟看下时间，两点半，该是时候准备三点的洽谈。
“经济不景气，反而是我们抢钱的好时机，虽然价位降低，但只要多接几个项目就补回来了，我手底下的员工绝对不可以因为案子变多就推这种烂案子出来。”封靖江看得愈仔细，捉出的漏洞愈多，脸色愈难看。
看来企划经理要惨了。亚瑟心里想着，但表面不动声色。
“别忘了把瑞新的资料看一看，一会儿要谈。”亚瑟提醒，拿着杯子起身。
“嗯。对了，别忘了替我向苏问声好。”封靖江展放笑容，像个大孩子。
“嗯。”亚瑟好似看见了学生时期的封靖江，也回以笑容，“对了——”
“嗯？”
“茱莉·柏格来了。”
“谁啊！”封靖江一时想不起来这个人的身份。
“你的前女友啦！”亚瑟哭笑不得地帮他“恢复记忆”。
“哦。”对于这个名字，封靖江已无感觉。
“听说她有跟你复合的意思。”亚瑟忧心地警告，“你小心些。”
“她有意思，我没意思。”封靖江已经想不起来茱莉的样子，“放心吧！”
“嗯。”他这才安下心。
亚瑟出去没多久，秘书即来通报企划经理来到，他笑容逸去，回到办公桌后。
“进来。”
“执行长。”门外走入的是一脸忐忑的企划经理。
“封靖江？”辛芥蓝整理着一会儿要用的资料，听见水泱奇提及封靖江这个名字，专注的心思落了个空。
“对，封靖江。”水泱奇重复，“他算得上是一个传奇人物。”
“是吗？”辛芥蓝向来对那些所谓的传奇人物没兴趣，反而对那些汲汲营营的平凡小人物有所感触。
“他很可怕，接掌了宙宇集团后，旗下的子公司转亏为盈只有五年的时间，近五年来他安了内，开始攘外，不少业界的生意都被他抢光了。”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辛芥蓝将手里的文件交给水泱奇，打开PDA开始排程。
“我很欣赏他。”
“你们都很饥不择食，是该相互欣赏。”辛芥蓝漫应。
“什么饥不择食，我们是有选择的。”水泱奇不满表妹的反应，微皱眉。
“是是是，很好，很好。”辛芥蓝勉强微笑下，敷衍应和道。
“你笑一下好不好？你不笑我很难继续讲下去。”
“那你就安静读演示文稿。”辛芥蓝话说到一半，行动电话响起，“抱歉。”
她轻声道歉，看了下来电显示，发现是国际电话，眉微皱，接起。“辛芥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