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岌舞悲痛欲绝地跑回教室,在途中撞着了维涛,捂住手,忍住头也不抬地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维涛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看着不知所措地痛苦地她,心疼地说:"舞舞,是我,涛啊!"
燕岌舞徐徐地抬头,泪流满面地痛楚地无助地说:"涛,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呜~~~~~~~"
维涛还来不及问是怎么回事,燕岌舞就晕厥了,维涛赶忙扶住她,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往医院送去,在途中,燕岌舞昏昏沉沉地听到维涛加速的心跳,他的怀抱温暖了她的躯体,甚至她的心,但是伤痕累累的她,真的再也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了,她不能那么自私,她不能再伤害维涛了.她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有他这样的朋友,已经很满足了,她怎么在被凌枫伤害后,再投入他的怀抱呢?她不能奢求他给她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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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燕岌舞醒来的时候,她看到整间房子都是只有一种颜色-----白色.真的是白得刺眼令人感到害怕.她躺在病床上,想撑起自己的身子'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寂寞的病房,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天啊!自己的手被绷带缠得结结实实的,但隐约可见有些少的臃肿,她的手是怎么啦?
正去买午餐的的维涛在回病房的路上,听到尖叫声,便知道是燕岌舞发出的.他急忙跑回病房,连门也不敲直闯进去,看到燕岌舞单手环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腿间抽泣,他坐到她身边,心疼她的泪水,急切问:"怎么啦,舞舞?怎么又哭了?"
听到这百般熟悉的声音,燕岌舞缓缓地抬起头,脸上带着泪珠子,看着维涛,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哭泣着说:"涛,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子?"她终于完全地放声豪哭出来了.
维涛疼惜地搂着她,温柔地擦了擦地泪水说:"别再伤心了,他不值得你这样子为他."
燕岌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偎依在维涛的怀里抽泣着,维涛轻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很温柔体贴地说:"别伤心了,肚子饿坏了吧?来,我买了你最爱吃的饭菜,先吃饭别饿坏了."
燕岌舞顺从地点点头,离开维涛的怀抱,维涛扯了纸巾帮她擦去脸颊的泪水,拿起饭喂她,燕岌舞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维涛温和地笑了笑,说:"为什么不可以吗?"
燕岌舞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可以?"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手受伤的事.
维涛笑而不衙地指指她的右手,燕岌舞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天啊,她忘记了她的手现在在已经受伤了,她的脸又染上了红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维涛既无奈又好气地笑了笑,说:"来吧,我喂你."
燕岌舞点点头,维涛小心翼翼地喂她,时不时又抽纸巾为她擦擦嘴角,他的动作是那么地温柔和体贴,燕岌舞定定地看着他,心想:自己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样体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