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衡口气不善问他:“我要找盈心。”
“我们这里没有小姐叫盈心。”
“我!”他气结,在他心中盈心是盈心,不该是火鹤,但为见她,他忍了下来,“我找火鹤。”
“火鹤姐还没来上班。”
“我找江彪丰。”
“好,请跟我来。”
天衡松手,小毕松口气,还好他自投罗网,否则他没把握能把对方抓到彪哥面前,环顾酒厅四周,那些防止酒客闹事的“保全人员”还没开始上班。
把他领进彪哥办公室,他走到老板面前:“彪哥,他就是昨天带火鹤姐出场的男人。”
“好!你退下去。”
小毕迅速离开,临走前没忘记带上门。
江彪丰和聂天衡,谁都不开口,单是静静地打量对方。
“我是江彪丰,记得了吗?”
说着,右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态势飞过来,天衡来不及闪躲,嘴角立现一片乌青和血红。
他没呼叫出声,嘴角的血让它怵目地挂着,怒目迎向他。
他说:“我是聂天衡,记得了吗?”同时,他的右拳虚晃一招,左拳却结结实实落在他颊边。
“很好,我记得你了。”
彪哥用手背擦去血痕,看来,他不是个普通的纨裤子弟,把盈心交给这种男人,他不用担太多心。
“我们的招呼打过了,我们可以文明地坐下来谈了吗?”天衡问。
“谈什么?先谈谈你昨天把盈心带出场的事情好了,你凭什么带她出场?”他们家盈心娇贵得很,出场不是她该做的事情。
“因为我爱她。”
“哈!爱她的男人多的是。”
爱她的美貌、爱她的身体、爱她的灵魂,光一个爱字,全T市可以找出三百万人来爱她。
“他们爱的是火鹤,我爱的是曾盈心。”
“是她告诉你,她叫曾盈心?”眉皱起,彪哥疑问。
“她不该是曾盈心吗?”
“不!她恢复旧姓‘姜’,自从曾与正把她用一百万卖出后,她和曾家再没有关系。”
“你说什么?是曾家把她卖掉!”声调拉高,他简直无法置信,相信多年的话不但是恶意谎言,还是个可怖阴谋。
“你怀疑?从小她就是曾家的工作机器。”
“曾家让她念私立女中,如果不疼爱她……”
“那是她同学的大哥资助她念的,为了让她顺利升学,那位同学的哥哥不但负担她所有学费,还每个月固定给曾家一万块钱,而盈心更允诺天天打工,将打工赚的钱悉数交出来作为家用,她的高中学业是这样子完成的。她没告诉你?恐怕你们之间还不是太熟。”回攻一击,江彪丰占住上风。
该死!他在心中骂了自己几千几万句该死。
“你们认识多久了?”江彪丰忍控不住好奇心。
“七年。”
点点头,他懂了,原来是七年,同是男人,他看得出来他爱她,若非旧识,他的爱来得太快、太猛,太不确定。
“你买下她,要她为你赚钱?”话锋一转,天衡把矛头转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