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罗一震。
这里人声喧哗，彩灯扑朔迷离，光线并不亮，为什么他竟然也看出来了呢，难道，他真的，有这么糟？
“没什么。”
“那怎么一脸苦相。”
“搞砸了。唐婉发现了。”他淡淡说着，仿佛这是件再小不过的事。
“是嘛。”程文挑了挑眉。“她怎么发现的？”
祁罗喝了口酒。“不知道。”
程文犹豫了一下，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祁罗手按住额角。
“她怎么说。”
“很生气。”
“对于秦青那件事，她怎么说？“程文再问。
“她说，一定会跟警察说。“
程文沉默。
音乐响起，那个有名的，每晚必演的钢管舞开始了。
当那个身着三角裤，黑BRA的柔软的女人，在暗光中悄然而出。男人们发出兴奋的喊叫。
他们的目光暂时落在了舞台上。
程文看得津津有味，然而，也只是那样而已，没有表现的像其他男人那样，恨不得冲到台上，与她贴身共舞。
“我很为你担心。”程文看着舞台，说。
“嗯？”
“你那个泰国的黄金海岸，还没成交吧。如果那女人告到警局。。。。。。。”他看向祁罗。
后者低头喝了一口酒。
他甚至看都不看台上。
程文不觉松了口气的样子。
祁罗，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程文目光闪动，一丝无比阴郁的神色，在脸上掠过。“你有想过吗？”
“什么？”
“那个可能。”程文做了个手势。
“不，不。”祁罗摇头。“若非万不得已，我不会。。。。。”
程文脸上现出种奇怪的神色。
自从跟祁罗认识以来，从没见他这样难受过。
说起来，他们的认识，颇有戏剧性。
他们本来是不同世界的人。当时的祁罗，只是一个街头混混，而他，是程家三公子。
但可以说，今天的他，和今天的祁罗，但是祁罗一手造就。
记得那年，他刚刚在从美国回来，家里很混乱。
他被烦恼弄得走投无路，也是来到这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