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忘了昨晚你大吵大闹,还一直抱着主人不放,口口声声说着‘别走’。”
“什么?我真的是那么说的?”她肯定自己须要找个洞来窜才行,可是那个洞真的好大,大得连她也无法藏身。
“姑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这真大。”看着自己身前的那大木柜似的东西,她意思反然,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个是衣柜。”
“衣柜?没有衣服啊。”空空地放在那里,她觉得好奇,古代的衣柜与二十一世纪不同。
“自夫人离开到现在都空着。”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红衣。”怪不得她一身红色衣服。
“红衣,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叫我小紫。”
“姑娘,你去哪?”看到潘紫碧,卷帘欲出。红衣连忙跟上。
这金谷园还真地大!还有这走廊来来回回,如果对这地方不熟悉的话,迷路也不出奇。“这府上怎么没有其他人?”
“主人有事出去了。主人还说……”
“那太好,我也该走了。”这正合她的心意,不然以她的性格,因昨晚的事,她肯定懊恼好久,不要遇上才好。“都怪小凡,竟不理我,自己跑掉不算,还这么久不来找我?”望着人消失去,红衣不解,夜色都已晚,她却离开;还有她表现得很不同,与这里的女子比较。也许这是主人对她不同的原因。
“夜很晚了,怎么走?我不会是走失了吧?”夜暮下,黑沉沉的路途中,潘紫碧独息一人,难免有许多害怕。她是应该害怕,因为半道上突然跳出来五六个黑影,像鬼一样闪出来。黑衣蒙面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不,准确地讲,他们的目标是她后面的人。不知何时在她身后的蓝衣男子,满脸的血迹分不清他的容貌。满身的灰尘与疲惫,看来他被人一路追杀着过来。他们还未等她弄清楚事情来由,便已围绕她撕杀起来,蓝衣男子一拉过惊骇的她,分不清谁在打。只听到一阵打斗后,夜恢复了平静。黑衣人倒在她的脚下,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她一叫,便晕了过去。留在她脑海里的意识便是“怎么可以杀人?”在这一刻她学的空手道却一点也用不上。
清醒过来啊?意识在叫着沉睡的人。同时尖叫一声醒来的潘紫碧,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床上,简陋的小屋与小床。不再是那恶梦。“醒来啦?”
“马大娘,是您啊。”见是满香楼的马大娘,她的心也就欢了许多。“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夜里一公子送着晕倒的你进来,说一声好好照顾你就离开了。”马大娘关心地道,仿佛在说,好好的姑娘家应该有个美好的家,不应该遭遇这江湖风云事。
“咳,咳……”几声咳嗽,引起了她的注意。
“马大娘,是谁啊?”
“在你被送来之后,不想,又来了一个伤得很重的年轻人。”马大娘扶起潘紫碧,走出去。
“他发烧了!”潘紫碧惊讶道。
“是的,昨晚一直发烧到现在。我给他喝了一碗去烧的药,才可以勉强好点。不料现在又……”马大娘叹气地看着痛苦的年轻人。
“大娘,可以帮我打盘水来吗?还有帮我准备几样药材。”潘紫碧不管三七二十一,心切救人要紧。
“什么?”
满香楼里传出一道尖叫声。“什么?通白大哥就是那个中国唐代大有名气的诗仙……李白?”
“小凡,你去哪?”馨儿问。
“找李白签名去!还有叫他替我作首诗才行。”顾小凡头也不回地奔出满香楼。往醉翁亭去。
“什么?他走了?去哪了?”醉翁亭内传出惊叫声,雷声如耳。
“你干什么,弄痛我了。再说了,先生他本来就是漂泊不定的,他去哪,我怎么知道。”那里的小伙子含痛回答。
神都洛阳每天都是在描绘着它那不一样的画面。满香楼同往日期一样,人流涌动,都在为兰老板的那色香味糕点而来。从这满香楼向西行数十里,便是洛阳城有名的动香阁,花楼一所。那动香阁的头牌张爱美,是洛阳街人人谐知的一枝花。人长得美不说,最重要的是她有一把好的嗓音,使小鸟起舞的嗓音。众人来这里,大多数都是为了能一睹她的绝活。顾小凡老早就想去看看,这不今天她正好有个好时间,拉着兰儿,二人一同向那动香阁去。
动香阁二楼。
“洛阳是出产美女的好地方。听说大唐第一美女秦国夫人的老家就是这里的。”说这话的人是一位身着高贵服饰的年轻男子,他有一个好看的侧脸。他说的话似乎是对着对面的人说的,又好像是跟身后的人讲的。眼睛朝着洛阳街上瞧得出神。那里杨芙蓉与她的三姐一起走在洛阳街上,有说有笑,而她粉色纱布下稳稳露出少女的意怀。
“各位官人,一枝花来了。”动香阁的老板娘的说话声,打断了人们的谈话,拉回了他们的思考。
“听说张姑娘有一好听的声音,可以让畜生起舞?”一微胖的男子,手里举着一笼子过来,一花艳的画眉鸟在欢叫着。一看他的打扮就可知是个富家公子来着。
一枝花张爱美走上前,微笑着取过他的鸟笼。接着打开笼子,让鸟飞了出来,转眼飞出了动香阁。
“你?”微胖公子欲动怒。
“公子何须动怒?请看小女子为你舞上一曲。”一枝花张爱美美丽的嘴唇一笑,胸有成竹,取过丫鬟递来的竹萧。一曲而起,忽然刚才离去的画眉鸟飞了回来,跟着竹萧发出的节律起舞,好不思异。看得众人都惊喜不已,特别是那个微胖的富家公子哥,也跟着跳起舞来。
“洛阳真的是无奇不有啊!南门兄你说是不?”转眼回到二楼处。
南门玉龙应了一声,不语。倒像个沉稳不爱多言之人。
“南门兄为何闷闷不乐?”身在花丛中仍不知福的家伙,年轻男子是开玩笑的,却又像是暗示什么。“老妈妈,请一枝花姑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