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扬玉!”突然,武扬玉听到一道声音,像是在叫她的名字。武扬玉四处里张望,并没有发现异物。她的心顿时也跳了上来,好大一个圈得不到平复。
“谁?谁在那里?”
“武扬玉!”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谁?”
“我是金花呀。你怎么忘记了我?”
“金花?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兴宫殿里光线一下子变得黑暗,武扬玉看着,瞪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到出现在自己跟前的人。那个她在梦里一直无法释怀的女子,不就是她金花吗?
“你是来向我报仇的?就连作了鬼也真的不放过我?”武扬玉跌倒在地上,颤抖的身子,不断地冷战着。却不敢抬起头来望她。
“你好可怜!”
声音从武扬玉的头上响起。她可以感觉到面前那人的温热的气息。她猛然抬起头来,望着她,以错愣的目光。
“你是那个人派来的?”
“你生活得不错,却也病得不轻!你看你,还真是可怜,明知道自己动了情,红花毒便会发作。你没有完成的任务,所以那个人不得不杀掉你。”
“金花,你可以杀了我!可是姐妹一场,能不能答应我,放过我的冲儿?”武扬玉早就视死如归了,只是唯一不放心就是她的儿子。
“你说的可是那寿王?”
“是。他是无辜的,对于整件事。”武扬玉已不再害怕什么了,她定定地盯着那金花女子。
“无辜吗?那个人可没有这样说过。你死,他也必须死!”
“不!”凄惨的声音回响于兴宫殿之上,更是惊动了外面对此触目的人。小宫女身在暗处,惊恐的双目,苍白无色的脸慢慢放大,只是她的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地僵在那里。她什么事也做不了……
“婉儿?”
“嗯?”
“如果时间可以就这样停止了,多好。那样我就可以永远不用放开你。”
瑶望谷。红牰一直等待着那个叫白玉的男子出现,可是五天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出现过。
只是她在这里遇上了另两位女子,一个叫竹烟,一个叫红衣。她们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这里的新客人。同样代表着她们每个人类似的命运。
瑶望谷,不用言语,只是用行动来表明真意,表明她们对瑶望谷的忠心。
直到那个戴着面具男人出现,红牰她不知道他是谁,只是那个人看到她时,就一路不停地盯着她。红牰可以感觉到那道异样的目光往她这里来,只是她什么也不能做。红刹女,这个称号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除了杀人不眨眼外,就是没有朋友。她的武功并不高,完全可以靠她自己的姿色,来猎获每个目标。只是由于她的狠,使用剑术飞快,谁也无法可以逃得脱她的魔掌心。
我认识他吗?红牰看到他的一记眼神,往往这时候会想这些。
“红衣,东湖那条小鱼就交给你了。”收回眼神,面具下的那双眼一闪而过,朝另一边的红衣女子说道。
“是。少主。”领命的红衣女子瞬间也消失在这瑶望谷里。这谷风很清冷,但对于穿得单薄的他们来说,一点也不用惧怕这点温度。这群人看起来微弱,但他们的力量足可以颠覆大唐的历史。
“玉灼令,好久没有出现在这江湖了!”男子把目光再次放到红牰身上,那颗闪亮的红玉上。“白玉小弟可好?”
红牰愣了愣,才明白他所说的话。“他叫我把这紫素谱交给你。”她说着,便把手上那本册子交到他跟前。
男子笑了笑,道:“看来这瑶望谷清虚得过头了。白玉小弟还真是有心,把这么好的韵簌谱送来。莫儿?”
“是,少主。莫儿这就去把它谱成曲子。”青衣少女莫儿,乐律界的天才,只要看一眼谱术,便马上可以作曲。
东湖亭落,笙笙竹萧,浑天而起。错不了那些欢悦声,错不了那觥筹交碰发出的声音。
“杨兄,咱们兄弟一场,就心情的喝个痛快。”
“没错。鱼兄如此盛情,杨某怎能大放厥词呢!来,喝!为了我们庆功宴!哎呀,刚在这紧要时刻,鱼兄,我方便方便之后再来。”
“好,去吧去吧。看你急得。美人们,陪大爷我继续喝。”
杨之钊,摇摇头离去。但似乎又想起什么。走到湖对面的他,不得不回头,对亭中的人叫什么来着。却发现一个红影闪过,掠过湖面,瞬间向对面湖亭中去。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湖亭中处传来不安的喧叫声,伴随着一声惨叫。有人应声倒下。“不好,杀人啦!”可是那抹红影在杀了人之后,瞬间消失,谁也来不及看清楚一切。什么事也瞬间改变了。
“公子,公子,你等等我!”撀儿一路追着前面的人跑着,但他就是一刻也没有停歇的意思。就这样,撀儿终于追到了东湖畔边,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
“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什么人死了?”撀儿不敢相信地站在那里看着,那里亭中的人,还有他似乎要查看什么一样,拿起一片叶子盯着。
“那是什么,公子?”撀儿问,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她再叫。“哥舒林公子?”哥舒林,原来就是他的名字。后来他终于告诉了她,他的名字。
“红叶。”
“这就是那人毙命的凶器?这么小?”哥舒林没有作回答,只是他收起那片红叶,便也离去。他总是那样匆忙,自从跟上了他,馨儿就没有睡好一个觉,不过她愿意。“公子,你又要去哪?等等馨儿。”
梨心阁。
“爷,歧王爷从江扬回来了。现在就在门外候着。”
“快,快请他进来。”他,忠王玙,急不及待地,想见到门外的歧王李范。
“忠儿!”李范风风扬扬地走进这梨心阁中。叔侄二人来不及就坐,便两人相拥半会,当作见面时的描述的心情。
“皇叔!圣玉灼与紫微令是不是一对的?”
“怎么,皇叔一回来,侄儿就急着问这些?”李范的神色明显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平静过来。王爷这个称号,也只是他的一个虚名,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