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光这十种属性,普通人想要一下就全部摸清自身所拥有的属性是不可能的,所以学徒阶段很重要。很多人在学徒阶段停留几年也是有的,有些大陆顶级天才最少也有几个月才摸清属性。
自从知道了修行方向,凌莫每天都在花园中央的一株桃花下打坐,寻找自身所含有的属性。寻找属性没有近路可走,都需要自己慢慢的发现自己。有的属性在人的身体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所以如果因为没有耐性,而忽略掉的话很可能会造成修行时相克元素冲撞,毁了自身修为。这一阶段也是磨练修者天赋与耐性的重要阶段。
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三年之久。凌莫很奇怪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因为这么久她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并没有任何属性。每天都很努力地寻找,感悟,确实什么都没有,不过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每当他感觉有一点点属性元素时,那种属性就会消失。难道自己的身体本身就不适合修炼任何元素么。这让凌莫很是不开心。不过这三年来她并没有把精力全都放在寻找属性上。而是同时开始了阴阳,武学,魂术的学徒修行。
三年的时间,她的阴阳之术与魂术都还只是学徒阶段,但是武学却已经是地级战士。这让一直骄傲的凌莫很是恼怒。难道自己只能修行武学其他的都要放弃么。只靠武力根本没办法救出爹娘,没办法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到底该怎么办啊。处于愤怒状态下的凌莫杀气开始变得浓郁。此时的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神级杀手。孤傲冷漠。
远远躲在一边的老宰相很是无奈,三年了,每当莫儿对自己不满意时都会有一股令他都害怕的杀气散发出来。这个时候的他这个当爷爷什么都做不了也很是难过。他知道莫儿对她自己的要求很高。三年来每天都不停地修炼,不停地摸索。可是唯一进度神速的只有武学。老宰相敢打包票,神虹大陆上一岁就修炼武学,而且才四岁就达到了地级战士阶段而且马上就要进阶中级的他的孙子肯定是第一人。远古凶兽的后代也不可能还没一岁就开始修炼。
可是,在这个大陆上,就算武学修炼到帝级圆满也没有一个阴阳之术修炼到皇极阴师或是魂术修炼到初皇级法师厉害。
武学修炼的是体魄,刚柔之力的运用。达到帝级的人,可以无畏任何不过帝级的法宝,直接身体硬接,就可以使其破碎。可是阴阳之术修炼到皇级阴师确可以利用自然之力改天换地,唤醒死灵成为杀阵,此时肉身再强横,也抵不过死灵冲击。魂术更是再修炼到初皇法师时,可以将他人魂魄祭炼成自己的分魂,没入他人体内,杀死对方魂魄。不战而胜。十种自然元素的修炼与这三种修行相辅。
这就是为什么凌莫苦恼的原因,因为即使自己的武学已经修炼到了帝级,碰到一些人不用战斗直接就先告失败。更有甚者碰到帝级傀儡师,直接就会被人杀去魂魄,留下身体作为傀儡,好不容日修炼到帝级却徒为他人做嫁衣,谁能甘愿。
凌莫苦笑了一下,前世她为神级杀手,从未怕过谁,更没有不战而败的时候。如今这一世难道就要这样了么。被人踩在脚下。一事无成。
“我不甘啊。”此时的凌莫仰天大喊。一拳轰在桃树上。奇怪的事发生了,凭现在凌莫初级战士的实力刚刚那一拳足以让这颗树折断,可是这棵桃树却只是震了一下而已。凌莫虽然还未完全平静下来但是却也发现了这一怪状。
凌莫围着这棵树转了几圈,并没有发现任何裂痕。更没发现这颗树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他曾听奶娘讲,这棵桃树一直在这里都不知道多久了,从未开过花。但也从未落过枯枝。就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就好像在等这谁回来,生怕自己变了模样怕那个回来的人不认识一样,显得很神秘呢。更神秘的是凌莫的祖辈的时候,家里突然出现一位帝级阴阳师告诫说,“此树不可动。”然后便消失了。虽然树很神秘,却没有任何宝贝之处。
在凌莫还奇怪的时候,柔和的月光照亮了花园,此时凌莫的眼前突然一黑。就倒在了树下。像睡着了一样。
老宰相以为自己的孙子是因为劳累过度睡着了。可是就在他刚要去把孙子抱走时,那棵树去开始发光,慢慢的树开始出现了生机。老宰相很是奇怪,他并没有在靠近,因为这棵树可能是莫儿的一种机缘,多少年了这棵树都没有任何变化,此时的生机让他很吃惊。而且他发现此时莫儿的体内也开始出现了什么东西。
随着树抽枝发芽,凌莫的体内金木水火土这五种元素开始暴增。在达到了平衡之后,便都安稳的待在了各个不同属性的器官之中。就在这时,天空中不知从哪聚集了厚厚的乌云。天空开始雷鸣电闪。不多时便开始下起了大雨。
桃树在这茫茫的雨夜中竟然显得圣洁无比。在那些新出的树枝上竟开出了花。每开出一朵,天空中的风雨雷电之力便会消一分。而凌莫体内的风雨雷电元素就会多出一分。带到满树桃花时,天空上月亮再次出现,那场狂风暴雨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凌莫体内的九种元素开始躁动起来。九种元素在凌莫体内变得不安生起来。
在一旁的老宰相,大喊不好。九种元素在从前也是出现过,可是却没有能保住九种元素还能活下来的人。没有光这一环,十种元素不能保持一个平衡。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不平元素剔除。可是凌莫还小没有能力自己剔除元素,更何况此时的凌莫处于昏睡状态。
“老天啊,求你别让我失去我的孙儿啊,我失去的还不够多么”老宰相束手无策,抱着凌莫无力的跪在地上祈求着,老宰相活这么多年,除了父母以外没有对任何事物下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