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国际异常现象研究组织因种种原因划分为A区及B区,一般情况是发现异常现象后首先进行勘测的是B区人员。B区人员基本都经过侦察、生化等训练,能够准确的得出信息,分辨事物是否在科学可解释的范围内,假如得出的答案是超出科学覆盖的范围,则转由A区人员代理。A区的人员构成是各种科学家、特殊能力者。当然,很多分部由于经费的原因,A区人员和B区人员是配合办案,如岛国的T城分部,干拉布及科学家托马斯是A区的人员,而干拉布的弟弟诺布则是B区人员,我则和诺布一样属于B区人员。
在以往的行动中,我并没有实际上遭遇到什么超出科学理解范围之外的事物,倒是经常面对故弄玄虚的各种贩毒、军火商,包括使我失去左边半条腿的那次战斗。但是由于俄罗斯独立异常现象研究组织因经费问题解体后,原本仅负责东亚地区事务的北京分部必须调配一些人员分布到俄罗斯,我便是其中之一,这次的调配反而使我有了A区人员的权限。只是我看不出这一次任务有任何异常现象发生的可能——由于人员、手续等各种原因,组织必须与事发当地的相关部门协作做事,所以在某些情况下,组织的工作人员也必须协助其他部门的人员做某些工作,我估计这一次的任务是中国某个部门由于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请组织派人协助工作,而我正好在西伯利亚,于是就论到我了。我当然也感到愤愤不平,据我所知,岛国的T城分部四个月前发生了某些事情,也就是导致了房小沫殉职的那件事,虽然我还没有权限知道整件事的内容,但由于那件事,各个分部都在压缩开支,而岛国的T城分部却获得了原来近十倍的拨款。这还是我的上级北京分部的罗鹰在和我抱怨时透露出来的,按照我的权限,我连这些都不应该知道。
镇上经常有一些外地来的旅游者,他们当然是为克尔契罗涅大教堂而来,到达小镇后不少人都身无分文,便打一些零工,住上几个星期或者更久些,参观了教堂后,又象从未出现那样消失了。我是混在那些旅游者当中来的,镇上的人都叫我烙。我并没有和谁说过话,仅仅是让大家都明白我懂得俄罗斯语言,所以,镇上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哑吧,利肃罗基也不例外。我能有这份工作,完全是因为他的好心。
“烙,你不知道吧,今天地方杜马的委员何耶伊夫会来教堂,主教希望能通过这个机会,请何耶伊夫委员在杜马的会议上提议修复克尔契罗涅大教堂。假如委员答应的话,那就是教会和小镇的大喜事啊!”利肃罗基跟在我身后,我们一起来到地窖口,在搬东西的档口,谈论了这件事!
我比了比大拇指,让利肃罗基知道我明白他在说什么,而且表示我听到这个重大消息后感觉很高兴;和小人物交际更应该给人尊重,利肃罗基因为他能给我传达这么一个重要的消息而觉得他也很重要,成了构成重要的一份子。
利肃罗基拍了拍我的肩膀,呧咕着:“聪明的小伙子啊,可惜了!”
我转过头去笑了笑。利肃罗基可能是看到我的脸上结了一片雪霜,伸手给我擦了擦,他说:“你要不是腿有问题,肯定能迷倒镇上所有的少女。”我之前告诉过他我的腿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
我把最后箱马铃薯抗上肩,颠着脚和他一步一步走向地窟,利肃罗基继续说:“忙完了去梳洗一下吧,今晚就住在教堂里,明早也许还需要你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