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雷铭眼中的炽热之色,三人心中同时笑了起来,不过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来,三人开始给雷铭讲述一下关于那西北域境要注意的事,最后乔君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不过,也许你会在那里看到一些老朋友!”
不过她也没有解释,让雷铭离开这里,当然在离开之后,也叮嘱雷铭不能够将许军的身份暴露出去,许军的身份可是连会长也不知道,这是平皓的原话。
当然,或许雷弋早就知道了,雷铭也不会理会这些事,他离开这里之后,命令镜像走出来,在一个角落之中将自己的身份换了过来。
“你们觉得这一个少主怎么样?”平皓首先说道。
“很狡猾,果然不愧是会长的亲生儿子!”苏辰笑着说道。
乔君瞪了苏辰一眼,说道:“那叫聪明,你这死人妖怎么会懂!不过这小子的确有一下子,就是实力太弱而已!”
“得了吧,你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还只不过是武皇顶峰而已!你可不要忘记他才二十三岁!”苏辰却说道。
“问题是他没有时间了,会长也没有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调查,但是越是调查,发现却是越让人震惊,那一个势力居然已经渗透了很多势力的高层!就算是我们这里,也不例外!”
“你的意思是,那五人里面,有一个人可能是那势力的人?”乔君脸上露出惊愕之色说道。
“或许不只一个也说不定!”平皓叹了口气说道,“希望少主真的能够继承会长的位置,会长已经等不下去了!”
毕竟他也只剩下,三年寿命了!
雷铭回去之后找了一趟紫依,紫依本来想要与雷铭一起离开,但是雷铭却拒绝了,紫依只能够悻悻留了下来,对此雷铭也感觉到十分无奈。
雷铭本来也想过要不要回去大秦国一趟,但思考过之后,他还是决定不回去了,如果回去了,能否再决心离开也是问题,温柔乡,英雄冢!
在离开的时候,雷铭并没有忘记带上铁甲龙!而雷铭也得到了关于给铁甲龙换血脱骨的方法,西北域境,那里拥有着不少远古的异兽,甚至是远古的龙族存在,如果要帮铁甲龙换血和骨头的话,那西北域境也算是一个好地方。
龙血虽然需要新鲜的,但是龙骨的话,就算是经历了几百上千年也未必不能够使用,那片地方据说原来可是万兽聚集之地,也许在这种地方能够捡到一副远古天龙的骸骨!
当然,这恐怕只是雷铭的想像之中而已,这种事就算想要遇到,也不是这么容易。
“老大,你真的不去见一下月华嫂子吗?还有那个叫做范通的家伙!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铁甲龙站在雷铭的肩膀上说道。
“不用了,紫依会帮助他们的!”雷铭摇了摇头说道。
东南域境,出云国。
“范通少爷,今天就是你继承家主的日子,但是范松已经找到了一位武君强者到来,他似乎有什么大动作了!”
“武君强者?怎么会这样,长老他们呢?”范通皱了皱眉说道。
“不知道,长老们好像有事闭关了!”那人说道。
“看来那些混蛋并不打算要出手了!”范通咬了咬牙说道。
“范松的心思大家都看明白了,但是那些长老都是见风使舵的家伙,根本不会出手,我们现在恐怕只能够靠自己了!”范通的父亲范升苦笑说道。
“如果大长老不肯出手的话,我们根本没有武君级别的强者,也无法与范松对抗!”范通摇摇头说道。
“我们不是派人去向雷盟救援了吗?如果端木月华姑娘到来的话,我们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问题才对!”范凯也说道。
“没用的,我昨天已经收到了信息,现在武神教和端木家都在对雷盟施加压力,他们现在已经自顾不暇,根本没办法空出手来帮助我们!”范通叹了口气说道。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范松摆布吗?”范凯怒道。
“范松他如果想要对付我们的话,那也要做好我们反抗的准备,就算这一次我们真的出了什么事,也不会让他们好过!”范通的眼中闪烁出一道冰冷的光芒,“我们走吧,现在是我继承家主之位的时候了!”
在范城的中央,这里是范家的祭坛,范家的家族之人都已经围在这里,范通的出现让这里不少人都露出羡慕和妒忌之色,范家在出云国里面,就像是离唐国的端木家一样,比王族还要尊贵,而能够成为范家的家主,这可是代表着他能够继承整个范家的辉煌!
穿着一身白袍,范通一步步走上祭坛,在祭坛上,是一个白衣的老者,他的手上捧着一个戒指,这是范家家主的证明,在这里得到它,那么范通就是真正的范家家主了!
范通接过那戒指,但还没来得及戴上,却听到一把声音响了起来:“范通,你根本没资格当上家主之位!”
在祭坛下方的人让出一条路出来,只看到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子从人们让出的路上走了过来,这一个人长得平凡,现在他的脸上带着一道不屑之色,在他背后跟着不少人,而其中居然有两个实力到达武君境界的强者,两人一人穿黑衣,一人穿白衣,面目狰狞,长相也极为怪异。
“黑白双煞?范松,你居然招揽这两个人?”范通的脸色一变,没想到范松招揽的武君居然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范通,你背叛我们范家,杀害了二长老,三长老,所以我今天是来捉你伏法的,你也别想要有什么侥幸的心理了,因为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范松冷冷说道。
众人一阵慌乱,不过并没有多少人逃走,他们都是范家的人,能逃到哪里?而且这一件事也不太可能波及到其它人,这只是范通和范松之间的事而已。
一些明眼人也能够看得出来,范松所说的事很勉强,他甚至连证据也没有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