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朗问乐平为什么没跑掉,难道这具躯壳的死活真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为之冒生命危险。
乐平说:“有些事很难用语言来说清楚,你身为一只附着在别人体内的鬼,并且是女鬼,更不可能理解。”
牛朗:“别吹嘘什么江湖义气和兄弟之情,那些玩艺儿我在黑社会题材的电影里看得多了。”
乐平:“我不太会说话,可能辞不达意,也讲不出什么豪言壮语,你听好了,真正的朋友就是那样,面临危险和麻烦的时候站在一起,不独自逃避,不做缩头乌龟,不会出卖朋友。”
牛朗:“不错,很朴实,很动听。”
这时一辆无牌面包车驶过来,停在前方路边。
乐平看看牛朗,又看了看前面的车,觉得应当是来接自己的,是什么情况,只要过去看看恐怕就能够弄明白。
牛朗突然伸出手,搂住乐平,把玻璃片架到他的脖子,然后冷冷地说:“进那辆车里。”
“放开,我自己能走。”乐平说。
“别挣扎,否则就会白白死掉,连BOSS的脸是什么样都没机会看一眼。”牛朗说。
乐平只得服从,因为感觉到脖子上的皮肤已经被划破,玻璃再往里压下一点的话,麻烦就大了,这个位置正是颈部主动脉所在,一旦被割破,必死无疑。
面色车的侧门打开,胖经理坐在司机的位置,大块头手持一把杀猪刀,咧开大嘴傻乎乎地笑。
虽然早知道这事与胖经理有关,但是此时看到正主出现,还是让乐平感觉有些诧异。
进入车内,乐平到最后一排坐下,牛朗在旁边,玻璃片仍旧架在脖子上。
“这么容易就被捉来,真没劲。”胖经理微笑着说。
“李经理,为什么要抓我们?什么地方招惹你了吗?”乐平问。
“武天跑到庙里躲着,我没办法把他捉来,只能从你们身上想办法,有你们两个做诱饵,估计能够钓到那两个小混蛋。”胖经理说。
“我们不知道武天在哪里。”乐平坚决地说。
“我知道他在哪。”胖经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