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的地境分为两种,一种是外功地境,一种是气功地境。
杭天就是以外功地境进入到了天境的,其实他根本不会什么气功,如果要教少年‘宇宙洪荒’的天境之境,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少年连地境一重都没有。
但‘宇宙洪荒’里有一篇气功入门,气功并不是内功,而修习气功完全是可以治百病的,气功并没有药物性,气功主要是能打通人的经脉,锻造人的所有器官,让人的身体更强壮,如果你生病了,一定是你身体的某个器官出了问题,那修习气功绝对可以起到治疗的作用。
而哮喘病就是一种不能运动的终生疾病,越不能锻炼运动,体质就越差,抵抗力也就越差,所以修习气功对胡欣喜的病情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而杭天为什么要废这么多心思,来教一个少年气功呢,那就是因为这个少年是胡精的大儿子,女人是胡精的大老婆。
其实胡精的大老婆秦琴,能够容忍胡精小老婆,就是因为她给胡精生的儿子有病,这个病存在着很多不确定性。
但如果她的儿子能够被治好,她就可以惩治那个小狐狸精了,想起这件事,秦琴就兴奋的牙齿痒痒。
秦琴出去后关上了门,杭天坐到胡欣喜的床上,开始一字一句的教他地境气功。
虽然杭天并没有练过,但是以杭天天境第二重的境界,很容易的就能理解地境的功法。
整整一整天,杭天和胡欣喜都没有出房间,甚至中午饭都没有吃,弄的秦琴担心她儿子,敲了不下十次门,但是却没人理她。
直到傍晚,杭天才走出房间,然后离开了秦琴的家,第二天一大早杭天就赶了过来,又是在晚上才离开,就这样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杭天已经将气功的吐纳方法,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都教授给了胡欣喜,而胡欣喜也已经可以自行修炼了。
可让杭天郁闷的,是这四天一直都没见到过胡精。
“琴姐,喜子的父亲?”杭天和秦琴在沙发上喝茶聊天,似很随意的问道。
秦琴听到杭天问,冷哼一声,气愤的说道:“别提那个王八蛋,他在外面风流快活,哪还管我们娘俩的死活。”
在经过这几天下来,秦琴已经视杭天为自己人了,因为自从杭天教胡欣喜气功开始,胡欣喜变的比以前开朗多了,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最愿意看到的。
其实杭天知道,这栋别墅里除了佣人,一共就住着三个人,两个是秦琴娘俩,还一个就是胡精的二老婆,至于秦琴的大女儿,去米国留学了。
而胡精二老婆的两个女儿,一个上大学,一个在外地住校,而二老婆本身也不出门,就一直在卧室里。
杭天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琴姐,那喜子的父亲,难道不关心他吗?”
秦琴冷哼一声,说道:“以前虽然我们喜子有病,但是那个王八蛋也还是当宝一样,可自从他外面的野女人给他生了儿子,他就不过问喜子的事情了。”
杭天当然知道这些信息,他是故意要提起来的,闻言故作气怒的说道:“琴姐,这样的男人,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婚呢,实在是太可气了。”
秦琴叹息一声,看了杭天一眼,说道:“小杭啊,姐知道你是个好男人。这世上还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你这样,又不在乎钱,又不好色的。所以姐也没办法,离开他,就算找别人,不还是个好色鬼。”
杭天也叹息一声,说道:“那这样对你们母子俩实在太不公平了。”
秦琴一听,往杭天身边凑了凑,离的近了些,然后语气很怪的说道:“他在外面玩,我也可以玩,只是姐一直没有看的上的男人。现在到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他看不看得上我,而且家里的资产我和他是一人一半,所以也没什么不公平的。”
秦琴说完,一脸桃花的看着杭天,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看来秦琴是看上杭天了。
其实杭天知道秦琴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她这种女人,是很歧视那种没她有本事的人的。
杭天干咳一声,当没听出来似的,转移话题说道:“琴姐,我听喜子说,你们家是做码头生意的?”
正在杭天准备进入主题的时候,突然二楼传来胡欣喜的声音说道:“妈,师父,你们在聊什么呢?都中午了,咱们出去吃饭好吗?”
胡欣喜说着就走下了楼梯,但当走到客厅沙发这里的时候,突然整个房间弥漫起了一股气味,胡欣喜闻了几下之后,就突然呼吸一抽一抽的,明显哮喘病发作了。
秦琴一惊,赶快起身去扶住了胡欣喜,然后大喊道:“蓉妈…蓉妈,快拿喜子的哮喘药来。”
杭天眉头微微一皱,起身过去,然后扶住胡欣喜,说道:“不要紧张,把心态放平,不要紧张,过来沙发坐下来。”
秦琴和杭天一起将胡欣喜扶坐在沙发上,然后杭天蹲下身子说道:“喜子,按师父教你的,深呼吸,深呼吸,然后闭起眼睛运气,顺其自然的运气……”
随着杭天的话,胡欣喜一步一步的按照杭天的指示,开始慢慢的有规律的呼吸了起来,当那个蓉妈从楼上拿着药走下来的时候,胡欣喜已经不喘了,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平稳。
其实气功就是一种吐纳方式,所以说气功对于哮喘是最好的一项运动方式。
秦琴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胡欣喜竟然可以不借助药物,可以自己压制病情了,这对于秦琴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比这更让她开心的了。
秦琴激动的一把抱住了始作俑者杭天,紧紧的抱着杭天流下了开心的眼泪,哽咽着说道:“小杭,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那个蓉妈看楞了,怎么太太抱住了别的男人,不过她一个下人,她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去想。
杭天拍了拍秦琴的后背,说道:“琴姐,我可不可以跟你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