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真想仰天悲呼‘曹****在哪呢,赶紧出来收了这个吕小布吧。’
不过杭天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走出了这间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自己又开了一间。
晚上八点多,杭天的房门传开砰砰砰的敲门声,杭天走到猫眼一看‘尼玛,又是吕小布。’
杭天打开门,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间房?”
吕小布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背包,说道:“天哥,你忘了我跟你说我是黑客了吗,这种酒店的网络,对我来说如菜市场没区别,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吕小布说完,也不等杭天说话,直接一低头,从杭天挡在门口的胳膊下,走了进去。看了一眼杭天的房间,说道:“天哥,你这人太浪费了,刚才那间房的大床咱俩睡正好啊,你还非要再开一间。我肚子有点饿了,你点点餐上来吧,咱俩一起吃,省的你自己吃没意思。”
杭天直接被气笑了,‘这尼玛什么人呐,占了别人的床,还说别人浪费,自己跑过来蹭饭吃,居然还说是为了怕别人自己吃没意思。’
“你想吃什么?”杭天突然发现这个吕小布也是很有意思的,遂笑着问道。
吕小布往沙发上一坐,然后淡定的说道:“随便来碗鱼翅粥加几个生蚝就行了,我今天胃口不是很好。”
杭天一笑,拿起酒店的内线电话,说道:“喂,给我来一碗鱼翅粥加六个生蚝,然后再来一碗坛子肉加一大碗米饭,再配点小咸菜吧。”
说完杭天挂了电话,吕小布看着杭天说道:“天哥,你胃口很好啊。”
杭天笑了一声,坐在床上,说道:“今天去的那个鸿钧宫你了解吗?”
吕小布不屑的说道:“这有什么不了解的,就算是国防部的网络我都进去过。”
杭天不知道这吕小布吹牛还是真的,不过还是问道:“那你说说对鸿钧宫的了解吧。”
吕小布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然后打开说道:“鸿钧宫,成立至今有千年历史,相传有一件道家之宝‘造化玉蝶’,不过没人看见过。”
杭天还挺认真的在听着,突然没动静了,疑惑的问道:“没了?”
吕小布怏怏的有些尴尬的说道:“没了啊,鸿钧宫又没有网络,我就盗取不了它的秘密了。”
杭天啪的敲了一下吕小布的脑袋,说道:“那你还吹什么牛,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网上一查就能查到。”
吕小布委屈的一摸脑袋,不过随即就想到了什么,急切的问道:“天哥,你是不是准备干点什么?”
正巧这时门铃响了,门外喊道:“客房送餐服务。”
杭天起身说道:“拿你的粥回你房间喝去吧。”
杭天吃晚饭,出去买了双运动鞋和一身运动服,还有一个口罩。然后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朝着峨禄山去了。
到了峨禄山顶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半,杭天躲在山门外一颗大树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两点的时候,果然一个黑衣身影来到鸿钧宫的山门前。
杭天心中冷笑一声,此时他更能确定,这个盗贼绝对就是那个段小姐。
只见那个黑衣人居然在墙上连登三脚,然后单手一抓墙延直接翻进了院中。
杭天也赶紧跑到墙下,同样在墙上连登三脚,单手一搭便翻身进了院中。
此时鸿钧宫内已经漆黑一片,除了蛐蛐声便是山风吹着树枝哗哗作响。
杭天看不见黑衣人去了哪里,但这并不碍事,想来那个黑衣人也应该是在哪一座殿中,所以杭天摸着墙边准备一座殿一座殿的查。
杭天走到混沌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响动,虽然很轻微,但是杭天的耳朵可不是一般的灵,更何况杭天从门缝中,看到一丝很微弱很微弱的亮光。
不过杭天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透过门缝的缝隙,杭天看着那个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那个黑衣人不停的拍着墙壁,房柱和木板之类的东西。
突然当黑衣人拍到一根粗大的木柱上的时候,黑衣人居然顺着木柱爬了上去,然后爬到半腰的时候,那个木柱就然被黑衣人扣下来一块,然后在里面拿出了一件什么东西。
杭天见黑衣人要出来了,忙站起身侧身站在外边一旁,当门被无声无息打开之后,杭天快速的一个侧踢。
黑衣人本来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门,脚步很轻的向外一迈,却突然感觉一阵风扑面而来,双手下意识的前伸一挡,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被震的不得不向后退去。
杭天没想到在对方极致放轻身形的时候,而且自己还是偷袭,居然也被对方挡住了。
杭天也侧身一转,便闪进了门内。
两人都没有说话,黑衣人用黑巾蒙着面,而杭天也带着一副白口罩,两人就那么对视着。
几秒钟后黑衣人先动了,黑衣人竟然一跳一米多高,一个扫堂腿扫向杭天。
杭天身体向一侧一倒,然后单手撑地,竟然整体倒转了,双脚在上砰的与黑衣人的扫堂腿对碰在了一起。
黑衣人凌空的身体与杭天对上一脚,居然身体一歪差点摔在地上。
杭天之所以不选择闪避而选择对碰,是因为杭天在门口偷袭那一脚被对方轻易躲开,杭天便知道黑衣人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不过杭天料定黑衣人是个女人,所以杭天不相信黑衣人的力度会比自己大。
结果如杭天所料,黑衣人的力道和杭天还差着不止一个等级。
正巧这时,大殿外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然后是泼水的声音,杭天和黑衣人同时一愣。
“两位居士,可否出来一谈?”大殿外亮起了灯光,然后传来一个男人沧桑的声音。
杭天和黑衣人同时看向门外,杭天意识到不妙,在进来的时候整个道观都是漆黑黑的,但如今竟然外面灯火通明,而且之前没有任何一点预兆。
‘莫非这些道士早都知道,而且故意设下的陷阱?’杭天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