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阵“好好”的喊声,十四上来拉起我就走,偏要我跟十三对饮三杯。
十三今儿也不知怎么了,三杯一干而尽,我推托不了,硬喝了下去。
足有四两的白酒,空腹而饮,胃似烧了似的。
过了片刻,实在忍不住了,赶紧往后院跑。
跑到门口,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脑袋晕晕的,脚像踩在棉花上。
头撞在东西上,猜想定是堵墙,于是转个方向。
可这堵墙又转到我面前,我抬头一看。
原来是四阿哥立在我面前,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
假装醉了靠到他身上,笑呵呵地道:“爷,你怎么有三个脑袋。”
四阿哥也喷着酒气,一把推开我,冷冷地低声道:“自作自受。”
“呵呵,四爷,你干嘛这么古板,天天挂着一张寒冰脸。”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四阿哥用力的捏起我的下巴,要把它捏碎了似的,怒吼道:
“还说没有,别以为处处护着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识抬举的东西。”
冷冷地盯了我片刻,冷哼了一声,提步而去。
我的头上像似被浇了一盆冷水,人呆立在了原地不能动弹,冷风吹得身体一阵阵颤抖。
泪模糊了视线,他说得一点没错,我只是一个奴婢,还企图妄想着与这位封建阿哥,未来的封建君王来一段人间佳话。
不由得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自骂道:“你这个天真到家的笨女人。”
吸了吸鼻子,擦尽泪痕,扯出笑容,回了屋。
规规矩矩地立在一边,三阿哥发了话,酒席也就散了。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宫,只觉得头重脚轻,毫无力气。
回到房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散了架。
整个晚上头痛欲裂,身体忽冷忽热,定是酒后受凉,发高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