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撅着嘴质问道:“谁规定满人都会骑马的?不会的人都了去了,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我会的别人也未必会啊!”
他笑着摸了摸白背,看着一个阿哥给我牵马,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了,现在他应的爽,以后后悔了,指不定给我小鞋穿。
反正四处无人,于是低头道:“九爷,你还是上来吧!若让你家福晋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心疼呢,说不定要把奴婢千刀万剐了呢?”
九阿哥应声,笑着一跃而上。紧靠着我坐下,双手环绕着我拉着缰绳。
心里又觉得别扭得慌,来时心惊没觉得,现在脸上泛起戏晕。
于是略微转了转头,轻声道:“九爷,你往后挪挪,两个大老爷们坐这么近,会引来百分百回头率的。”
“无所谓,本阿哥向来不在乎人言。”这个死老九反而往前倾了倾,我又不好多说,十有八九被他算计到了。
还慢腾腾地像在游西湖,实在忍不住了,不耐烦地催道:“九爷让马跑快点了,天都快黑了。”
他却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急什么?你瞧瞧把我的手给咬的,快了,印还没消,你说我该怎么跟人说?”
“谁让你连个男人也抓?”
九阿哥用前额顶了顶我的后脑勺,哈哈大笑道:“你也是男人?天下还有这么粉脸的男人?扮男人也就罢了,还给我行奴婢礼,你不是不打自招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我一行礼,他拉我就跑。
当时吓都吓傻了,平时的习惯当然自然而出。
火红的太阳急速下落,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寒气阵阵逼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九阿哥把斗篷往我身上一绕,一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夹了夹马肚。
怪不得这个老九娶了一屋子美女,平日里阴阴的,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马儿扬起蹄子,似离弦的箭,感觉头发都飞起来了,风冷得像刀子,也不管什么礼节,侧了侧身靠在了他的胸口。又被他紧揉着,羞得脸都快可以煎蛋了。过了十来分钟,九阿哥拉动了缰绳,马急速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