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爬了半个山头,肚子刹风景的咕咕直叫。
四阿哥盯着我一本正经地道:“你怎把红叶添脸上了?”
我只觉脑门冲血,转身就跑,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我转身故做惊讶探头地道:“四爷去哪儿了?他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大笑出声。”
身后传来他的脚步,紧接着大嚷道:“死丫头敢拿爷打趣,看我饶你不。”
难得四阿哥如此放松,我也乐得跟他一闹,笑语声在林间渐行渐远。
不知不觉走到了寺院门口,依山而建,层层而上,大叹道:“天下名山僧占多啊!”
四阿哥笑着点头,我拉住了他,指着门口的两颗相依偎的松树轻声道:“寺院门口,怎么种两棵夫妻树啊?”
他朝我瞪了一眼,低声道:“佛门清净地,别不懂装懂,胡言乱语。”
我拉住前行的他,撅着嘴挑衅道:“谁说我不懂了,今儿定让你再刮目相看。”
眉头微皱,一副不可喻遇地神情。
我哼了声道:“进寺院一不能踩门坎,因为门坎是佛祖的肩,不能把坎坷带回家;二烧三柱高香,代表佛宝、法宝、僧宝。”
我还想说不能走中间,想想算了,那是他儿子乾隆定出的规矩。
旁边扫地的小沙弥,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盯着我。
四阿哥被我撩起兴趣,催道:“还有呢?”
走进了天王殿,已有一些香客在烧早香,烟雾绕绕。
“正中是弥勒菩萨,他是未来佛,释迦牟尼佛涅磐后,经过亿万年就由弥勒佛接管佛界,正可谓,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世间可笑之人。”
看我说得头头是道,香客们也围了上来,四阿哥的脸上竟露出自豪的神色,看来我还给他长脸了。
转至后面就是韦驮菩萨,我虔诚地拜了拜,正色道:“韦驮菩萨是佛的护法神,他手里拿着金钢杵,手中的金钢杵点地就是不接待外来云游的僧侣,而这尊杵上举,可见还是皇家常来的寺院。四爷我可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