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干了泪,笑道:“我真傻,哭什么,该庆祝一下才是,幸亏没入这个府,不然依我性格,早郁闷死了,就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本小姐少说也见过百八回了。”
十三被我一哭一笑弄得措手不及,跳上小顺子的马车,向花房奔驰而去。
照常起来早锻炼,一阵运动后,心里畅快了许多。
这颗心也似河蚌里的珠子一样,外面被裹上了一层一层的外衣。
再则自己又没错,又不需靠别人的眼色过日子,何故自怨自艾呢?
坐在秋千坐上,咬着苹果,晒着太阳与画儿聊着天。
四阿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装作不见,笑着对画儿道:“走,我们到清雅居看看施工进度去。”
画儿朝四阿哥请安,我转身笑道:“哟,四爷来了,真不凑巧,我正要出去呢?四爷有事吗?”
四阿哥冷着脸,把我拉进了房。
“还生气?爷又没说你不对。”
听了这句话,拳头紧握,指甲都镶进肉里了,抬头笑道:“四爷,无所谓对与不对,对也只这一回,错也只这一回,不过劳烦四爷告诉年福晋一声,花房可是我自己买的,别又吃醋找上门来。”
四阿哥一脸愠怒,怒目皱眉。我自管自的收起图纸来,摇铃朝画儿道:“让小李子准备好马车,我这就这下来了!”
我转头朝四阿哥道:“四爷,要不您慢坐,我出门了!”
他一声不吭,在我看来像座活火山,先溜为快吧,哼。
我噔噔地快速下楼,把他扔在了楼上,好好反醒吧死男人。
画儿担心地问道:“小姐,四爷会不会……?”
我拉起她边走边道:“走了,越怕活得就越无味。”
在清雅居一忙,把什么都抛置脑后了,回到花房天早就黑了,累得趴在桌上。
“海棠,快点,饿死了!”我有气没力的叫着,人果然不能安逸。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久了,精骨都退化了,幸亏自己还坚持运动。
不然真像宫里娘娘一样,坐不了多久,就说自己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