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半蹲在坑床上,一只手捂着我,另一手按住我的肩上,轻声说道:“你再喊,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可不要怪爷。是谁拉着我的手当枕头,死不放手,你总不想冻死爷吧!”
若是有个地洞,我宁可与老鼠为邻,见我平静了许多,他这才放开了我,嘴角上翘,笑意难掩的神情,让我羞的用手遮住面容。
换在哪个时代都未与男人这么亲近过,舌头打结:“我……我怎么会?”
“你可真奇怪的紧,做个手臂当枕头,大清第一人啊!”
说完拿手指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这个手臂枕是我跟韩剧里的麻永希学的,本来也有一个,到这里又做了一个,没想到被它害惨了。
四阿哥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别哭丧着脸了,爷又没把你怎样,不过美人在怀,机会难得。”
“四爷你还说,快走啊!”忙把他往床外推,他乐呵呵地坐在床沿,两手一抬,还等着我给他穿斗篷。
平时给十三穿衣顺手得很,这回笨手笨脚。
好不容易弄好,低头立在一边,他却没有要走的迹像。
正想着如何送走这尊菩萨,他走至我面前,用手抬起我的脸,正重的说道:“真是冤家!你是我的,记住了!”
我忙侧了侧头,慌乱的脱口道:“容月向来尊重四爷,当四爷是朋友,可没有任何其它的想法。
“慢慢会有的。”顺手拉过我,在额上轻轻一吻。
我傻傻地立在那里,动作快得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离去,不给我说话的余地。
心乱如麻,转辗反侧再也无法入睡,不知该如何是好。
远处传来阵阵爆竹声,原来才到十二点啊。
康熙三十九年竟是在这莫名其妙的氛围中迎来的,酒未醒全,头痛欲裂。
踢了踢床,自我安慰道:“明天事明天了,管不了!”
第二天并没有人提及昨晚的事,只有小李子说起,昨晚四阿哥的随从小福子,到处寻找四阿哥。也不知四阿哥出了这院上哪儿了。
我站在一旁舒了口气,庆幸没被第三人看见。
就当是梦一场,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大过年的也无事可做,还是无聊的与小萍坐在炕上啃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