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怜悯地看着李氏,侧头只见四阿哥的脸上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觉得自已没了体温,恐惧侵袭了全身。
四阿哥见自己的话没起作用,怒吼道:“来人啊,把侧福晋带回海棠院,思过一个月。”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掩面而出,定是恨我入木三分了。我无端受冤,又惊又气,停笔往边上移,又被他用力拉回原地,我气愤地道:“四爷跟奴婢有仇?”
他倒是没事人似的,面色详和,头也不抬写他的字,淡淡地道:“无仇。”
他的无动于衷,让人更加火,惹事的是他,难受的是我,质问道:“那么是奴婢得罪四爷了?”
他又蘸了蘸墨汁,淡淡地道:“没有。”
我都快要哭出来了,委屈地道:“那四爷为何要害我?”
他这才抬起头,凝视着我的脸,柔声道:“爷何时要害你,只想看看你到底是否没心没肺?”
“四爷,我……”脑子一下似被凝固了一样,不知如何回答。
想用这种方式刺激我吗?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就想出这个笨办法,又气又好笑。
他拉过傻愣在一旁地我,指着我的字,批评道:“瞧瞧你写得好字,不会走就想跑,龙飞凤舞的。照着我的字临十遍。”
我竟然顺从地提起了笑,看了看他的字,又看了看自己的字,是够汗颜的。
可这会儿那有心情练字,回道:“四爷,冰冻三尽非一日之寒,明儿还有正事,爷早些歇了吧!”
四阿哥帮我把纸压好,厉声道:“今日若不练,明儿就不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