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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真是旷日持久。晚安拉着早安的手,轻轻瞬移过山川河流,江河湖海。高山平原,丘陵地带。星下的水风来的真凉,星下的天空亮的真白。两人就这样一个吟诵,一个聆听。走过了星下的咫尺天涯。
“晚安,前面这条路我已经开始熟悉,再走不远将要闯入一个绝美的地带。不如,这段时间,你再朗诵这辈子的最后一首新诗,等这首诗一朗诵完,我们应该也就到了我印象中那个很美很美的地带。”早安提议。柔顺飘逸的长发在风中逆风旋转,耳中的金瓒玉珥发出悦耳成谣的籁音。
“什么地方呢?叫什么名字呢?”晚安好奇的问。
“不要着急。到时大家自然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总之啊,绝对会不负众望,绝对不会让你失望。你就放心吧。”早安将纤纤玉指在胸前一竖,转而划破和晚安之间的空气向晚安划去,笑意盈盈的说道。
“那我现在再朗诵诗?我怕读者大人会骂死我啊。那该怎么办呢?”晚安忧心忡忡、不无担心的说。
“你听读者的还是听我的呢?你老老实实儿的回答我……”早安扬着圆润滑嫩的下巴,咪着眼睛瞪着晚安。
“啊啊,我听你的,我听你的。真的。”晚安看到早安微怒的眼光吓的魂飞魄散,双腿发软,又差点摔了一跤。
“呵呵,你就是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非要先犟一秒才能变软,何苦呢?你昨天可不是这样的啊。你昨天,那可是。对我诚惶诚恐,惟命是从。我从你胆战心惊,心惊肉跳的眼神里都可以看得出你的虔诚。那时我心里虽然不说,但我能感到一种无限诚恳的感情。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现在虽然你对我还是俯首帖耳,随叫随到,但我总有一种我似乎强迫了你,你有一种不自愿,不是百分之一百,千分之一千的愿意。而是稍微略带一种不心甘情愿的被逼无奈的感觉。我说的是还是不是啊?”早安突然说完了转头问晚安。
“不……是。”晚安有一种欲死不能,欲哭无泪的感觉,“你怎么能这样感觉呢?没有,真的没有啊!呃,你看我,衣着褴褛不堪,贫民百姓一个,怎么敢对皇族人员怠慢呢?况且,伟大的沐水彩是我们所有水系的首领。而你是她唯一的女儿,服从你不是就等于服从沐水彩的调遣吗,我没有理由不何乐而不为啊。”晚安用手胡乱比划着手忙脚乱的解释着。
“我不听,我不听,话都是假的,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觉,我只相信自己的直觉。我感觉,你一定觉得我哪儿不好了,是不是?”早安忽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