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晚安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早安,“你的衣服是怎么传上去的呢?我不是已经把它分开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差点让我没有衣服穿了,忽忽,真难以想象那样会是一种什么情况,当我光溜溜的回到家的时候,不知道父亲见了我会说什么,真的不知道会说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将我衣服脱去的人是必死无疑的,而且会死的很惨很惨,惨不忍睹,你脱了我的衣服,但我父亲不知要脱他几层皮呢……”早安微微抬着脑袋说。
“不会吧,你如果光溜溜的,难道还能安全回到家?早被人吃了多少回了,就算人都死绝了,我想路边的蚂蚁,河里的鱼,天空的报安鸟也会围着你转,不放过你,要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么诱人,我想天地万物都会这样觉得的,嗯,天地万物。”晚安坚定的说着,眼睛中似乎能放出光来。
“呵呵,你别吓我,至于说的那么坚决么?其实,我也就是一个外表,空壳,画皮,里面跟你们还不都是一样啊……”早安说话倒也实诚。
“唉?别这样说,别这样说,这样说多扫兴啊。呵呵……”晚安连忙一边说一边摆手。
“偶也就是运气好,谁让偶妈是星下第一美女呢?偶是她的女儿,总不能长得太丑吧,这不符合遗传学的基本定律啊,呵呵……”大家注意了,这里早安说偶而不是说我,不要以为早安就是在学非主流,其实不是在学非主流,而只是因为早安现在是很高兴很开心的撅着嘴用有些撒娇的语气说出来的,用这样的方式说出的我就是偶的音。
“偶知道了,呵呵……”晚安也学着早安那样撅着嘴巴说话,只是没有早安美丽罢了。
“你知道什么了?”早安反问晚安,似乎自己又并不是运气好似的。
“偶知道你是运气好啊,如果生在东施家,照样是一个面目可憎的霸王龙。”晚安依然撅着嘴说。
“你说什么?我才不会呢,我就是生在东施家,那也一定还是这个样子的。”早安不依不饶的说,来回转动着如削的肩膀。
“为什么?”晚安放回撅着的嘴巴。
“因为,生物学中除了遗传还有变异啊。反正我就是这个样子。你才会生在东施家呢,哼……”早安生气的咒着晚安。
“呵呵,别生气了,你当然永远都是这个样子的啊,就算不是,你现在的样子也永远定格在了我的心里,不可能再改变了啊。”晚安对着早安微微的笑着。
“我才没有生气呢。呵呵,这还差不多。还像我们家晚安。”说完早安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什么似的突然捂住了嘴。
“你们家?呵呵,对了,既然是你们家,刚才我和你都快要醉生梦死的时候,你怎么像鲁迅的故乡那篇课文里面,瓜地里的猹似的一下子从我的胯下逃走了呢?晚安说完等着早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