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撩你到底:拐个上神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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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逼问

风轻云淡,满目竹叶翻飞。

虽没在密室中了,但那人也不许自己出这竹院,林曼娆为不激怒他那偏激的性子,也就老实呆在这儿了,闲来无事,也就看看书,练练剑。

黎婉儿听闻夜谨渊金屋藏了娇,一直都想见见这姑娘是何许人,长何模样,居然能让他上了心,她内心是嫉妒的,却也不会多做什么,因为她并没被嫉妒二字蒙蔽了善良的心,是清醒的,情这东西本就需两情相悦,才能成就良缘。

可奈何,她虽能自由进出这府邸,却不能踏入这片竹院。

今日也是得了自己表哥的帮助,带着她翻墙而入。

看着蓝衣翻飞,一头青丝只用一支玉簪子,轻束在头顶,随着她舞剑的动作飞舞,飘散,犹如竹间精灵,应景而唯美。

林曼娆收起剑,看向来人,淡淡一笑:“两位有何事吗?”清冷的眼神随意的扫过,那俊俏锦衣男子,系在腰间的玉佩,这感应没错,在他们进入这院子的第一时间她已察觉。

“姑娘,我们没有恶意的。”胡箔拱手一礼:“在下胡箔,这是我表妹黎婉儿,是夜堂主的朋友。”

回之淡然一笑:“林曼娆!”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看着你很面熟呢!”黎婉儿努力搜索着脑中记忆。

“我们没有见过,到那边凉亭喝杯茶吧!”林曼娆礼貌的发出邀请。

“在前厅已经备好薄茶!”夜谨渊带着一身凛然气势走来,身后跟着管家。

“夜哥哥!”黎婉儿有些心虚。

胡箔到是坦然一笑,算作打招呼。

“娆娆,喜欢清净,所以这竹院……”

胡箔自然明白夜谨渊未说完的话是何意:“那我们这就移步前厅!”拉着有些扭捏的黎婉儿随管家离开了这竹院。

林曼娆无语的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不想就不想有他人,何必拿我做借口!”气愤的转身朝屋子那边走去:“虽没呆在密室了,但这和那有何区别,连我与人交流都不行!”

“若非必要,除了我,还真不希望你与任何人有接触呢!”

夜谨渊坦然承认内心的最直接想法,快步将暴走的人儿,拉入怀直接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直接深吻上了她。

不过,在她拒绝进一步时,他还是停了下来,只要她乖乖的,他愿意等待加忍耐。

夕阳西下,林曼娆翻跃在屋顶上。

趁着今夜夜谨渊外出,她必须拿到那块玉佩,时间有限。

然而她并没有发现远远跟在身后的男子,一身黑衣,如黑夜魔鬼,无声无息的,一张俊毅的脸庞,已经黑得不能再黑,深眸中的怒气,已经聚集到了一个新高度。

他制造假象,只是想试探,若他不在,她会不会擅自离开,果然她还是要,迫不及待的要离开自己,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其中滋味,只有自己能体会,真想斩断她的双翼,只能依赖着他。

当看到她翻谁的院子时,心中不止愤怒和苦涩,还升起一丝疑惑来……

“林姑娘,不知深夜来访,有何要事?”胡箔将视线从书上,移到翻窗进入的林曼娆。

“想借你那天挂在身上的玉佩一看!”直接说明来意,没必要拐个弯。

“既然来了,不如进来喝薄杯!”胡箔直接越过她,看向站在窗外的来人,心也迷糊这儿人一前一后的来他这儿,搞什么鬼。

尤其看到夜谨渊满目冰霜的脸色,吵架了???

林曼娆在他落地时已察觉,浑身僵硬着,不敢回头,那落在背后的视线,让她发颤,她知道他之前隐忍的平静会就此打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已经进入极度偏激行列的男人。

在他抓到手臂时很顺从的跟着离开,徒留下莫名其妙的胡箔。

很多时候,在恍惚错觉中,她都以往回到了上一世他们相处的最后时光。

如此恶劣的他和毫无反抗力的自己,还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只是今夜却打破了那道错觉,他已不再是恶劣二字可形容的了。

印着夜明珠的光辉,整间密室中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此时的她手脚被束缚在四个床柱上动弹不得,如雪的肌肤上泛着分红的光泽,细看之下,上面布着细汗,整个身子似在忍耐什么,而微微颤抖着,无一丝遮挡。

“娆娆,还不打算告诉我,你今天为何去找那胡箔,嗯!”

夜谨渊优雅的坐在床沿,与手上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嘴角半勾,说不出的邪气魅惑,只是黑眸中的散发出的野兽红光,出卖了他此刻内心里的愤怒。

“唔……你混蛋!”咬着牙,一滴清泪滑落,手紧抓住束缚在手上的白绸,骨节泛白,弓起上身,面色潮红,额头上细汗密布,显然已快到崩溃边缘,一半药物,一半源于他。

“哎……”夜谨渊无奈叹息一声,俯身吻去那泪痕:“娆娆,你不说,我也知道,只是你为何不对我说实话呢?”

从胸襟内拿出玉佩:“这个到底对于你有何意义,嗯?”这个是之前返回去问出的结果,只他不明,当拿到这玉佩时,被一种恐惧的情绪瞬间笼罩,和那些梦境竟然如此贴合,才有了接下来逼问的情景。

“你……”隔着朦胧努力看清他手的东西,混沌的意识中闪过片刻的复杂情绪。

那一瞬的复杂并未逃过他的眼,越加确定这玉佩一定对她有着非凡的意义,而对于自己是不喜的。

此刻如此妖娆魅惑的她,能忍到此时已然是极限,抽出手,脱下身上的衣衫,俯身而上,挥手揭开她一只脚上的束缚,也仅此一只而已:“以后你不会再有拒绝的权力!”

“混蛋……唔……”

………

浮浮沉沉,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唯有愤怒,却无力反抗,憋屈二字已不足以形容。

睁开有些红肿的双眼,盯着帐顶,也不知此时是啥时辰,之前他有喂过吃食,似粥类,那时自己实在太过疲惫了,已没多少记忆了。

晃眼周围,夜谨渊那可恶的家伙已不在这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