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道:“王爷,她昨天说只要不放她离开,宁国就会沦陷,您不记得了吗?”
闻言,宁王脸色一变,阴冷地道:“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她不像在说谎,她背后一定有靠山。”
“所以,王爷,不能纳她为妾。”鼎试图说服宁王。
“你说得对,纳她为妾的事情暂且放下。”
“王爷,她绝对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能出言威胁您,她背后的靠山定然不小。”
此话一出,宁王脸色更为阴冷:“不管她背后靠山有多大,现在唯一重要的是,查不到她五岁以前的事情。”
宁王所指的是,查不到她出生的地方,哪里人士。
鼎却误解了宁王的话,脸色凝重,道:“王爷你是说,她有可能不是宁国的人,是南国的奸细?”
奔波一夜,他只查到张凌五岁以后的事情。
翠娘收她为干女儿,平平淡淡地过了五年,母女平时靠卖鸡蛋营生,仅此而已。
“你说的也有可能,你去跟着她,有什么事情回来告诉本王,如果她真是南国奸细,就擒她去刑部。”
”是,王爷。”鼎拱了拱手,嘴角浮上了一抹冷笑,身形也是一闪,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花园中。
“美人,希望你不是奸细。”宁王抬头望着如大海一般蔚蓝,蓝得耀眼的天空,喃喃自语。
……
此时,张凌已经安顿好那大批乞丐,离开了破庙。
清晨的来福街有些冷清,偶尔传来摊贩奋力的吆喝声。
张凌正在一家茶楼吃着早餐。
一楼人多繁杂,嬉笑声,议论声不断。
“你听说了吗?边境被宁国攻破了,宁国危在旦夕啊。”
“听说了,昨夜被南国攻占了五座城池。”
“是啊,听说黑凤城和兰楼城这两个大城镇都被南国那些畜生占领了。”
“我还听说,镇国将军的儿子司南风战死沙场了。”
“唉,国难当头,最苦的就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喝吧,不管消息真假,活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