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身正气,字字铿锵有力的鼎,此刻的张凌只想一件事,就是杀了血口喷人的鼎。
“我承认一路上我是打探有关边境的战况和他的消息,但是我绝不是南国的奸细,请你不要血口喷人。”张凌瞪着鼎,咬牙切齿地说道。
司南风问:“那你为何查探有关边境的战况与我的消息?”
这一问,倒是问得张凌哑口无言。
张凌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我之所以打探边境战况和你的消息,是因为我听说边境被攻破,你战死沙场。”
“你休得狡辩!”鼎喝道。
习武之人听力极好,就算张凌说话声音很小,也能听得见。
“你先退下,来人,将她抓起来。”司南风望着一脸怒容和委屈张凌,对鼎和围住张凌的精兵,冷冷吩咐道。
既然说得出这话,有了宁王的暗卫鼎作证,司南风不得不将张凌抓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她不是奸细也先抓起来再说。
气氛骤变,张凌此刻骑在马背上,手无寸铁,而她的周围却围着百名以上精兵,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再说,如果逃跑了,那不就是承认自己是奸细了么?
所以张凌选择了按兵不动。
张凌跳下马,伸出了手,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和委屈,神情淡然无波:“来,绑上,最好把手脚都绑上。”
语罢,两名拿着粗绳的精兵嘴角抽了抽,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将张凌绑了起来。
如她所言,手脚都绑住了。
司南风身后的鼎见张凌不反抗,略有震惊。
“带进马车,好好看管。”司南风又吩咐道。
那两名精兵应声称是,将张凌带进了马车,守在了马车门口。
“启程。”副将高喊。
看似商团的大队人马再度启程,押运着军粮,前往边境。
马车内被绑得严实的张凌此刻手脚上的粗绳不知道被她用什么方法割断了,手脚重获自由,守在马车外的两名精兵并没有发现。
之前她打听过,到达边境还需三天的路程,三天手脚被绑着实在难受,所以她才用某种秘术割断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