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朕的替身宫女。”浮雪溟点点的出口,眼睛微眯着。
“宫……女?我!”突然入耳的话,让酒酒蒙住了。
“朕不说第二遍。”浮雪溟拿起桌子上的奏章继续看着。
“快谢恩啊……”小四扯了扯气鼓鼓的酒酒的衣袖。
酒酒无视了小四的声音,气鼓鼓的瞪着那王道主义的人。
自己是惹到他了还是和他有仇啊,为什么要被他命为他的丫鬟。虽然此刻的他是面如冰霜,但他生气又不是她的错,她不过是一个才从沉睡中醒来的小女子罢了。能有什么错,睡久了难道也是错吗。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吧。他的小柸子死了,和她有神马关系啊……不对,小柸子?自己的小名叫小柸子,那他的小柸子是谁?
某女大胆的问了一句“你的小柸子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某男面色如修罗,瞪着他。某女连忙摆摆手。“好好,我不问了。我就是有点器奇怪谁和我一样的名字。”
某男的眉头紧皱,盯着某女。“小柸子。”
某女点点头,看着某男。“我的小名就叫小柸子啊。”
某男的眉头紧缩,盯着酒酒。
酒酒低着头看着脚尖,心里很是不平。简直就是莫名莫名其妙吧!这动不动就给一身的寒气,还无缘无故的把自己封为他的贴身宫女?难道……是我的小名惹到他了!
小四走了,回了太医院。而自己留下了,成了他的贴身宫女。自己这命运倒是怎么惹到上帝了吗?为什么平白无故的睡个觉也能睡到古代,还是个在床上莫名其妙的躺了十多天。醒来后没过两天,就被踢到了宫女的地位。想来我还是我家里的一个宝,怎么来到这里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我说可怜,那谁还敢说不!
他倒是幸福了,看着奏章,吹着凉风。可是为什么是我给他把扇?明明刚才还有个宫女站在他旁边给他把扇的。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啦,可是要是反抗一下就要被砍头。我要自由权,民主权。
他倒好,连坐着动也不动的就可以有几个时辰。我站着腿都要酸死了,还要给他把扇。真想掐死他,解解心头之恨!
酒酒一只手把着扇,一只手摸摸扁扁的肚皮。再看看那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的人。柳眉、瓷肌、唇红,还有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是个蓝颜祸水不假,可就那脾气是绝对的腹黑!
浮雪溟感觉到了站在旁边的人的眼神,侧头看着了过去。
“呵……”被抓了个现行,酒酒有些不要意思的讪讪一笑。
“你的眼睛倒是不行想要了。”浮雪溟红唇轻启。
“那个……对不起啦,我不看就是了。”酒酒不要意思的摆摆手。
对于酒酒的动作,浮雪溟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你是宫女,没有资格自称。”
瞬间,酒酒额头飞过一群乌鸦。她倒是忘了,这里现在她要自称奴婢。“是。奴婢不敢了。”
浮雪溟没有说什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起身绕过了龙案。
酒忙跟了上去。“你要去哪里?”
浮雪溟抬起的脚步突然突然守住了,站定不动。
“哎”酒酒收脚不及,结结实实的装上了那寒气逼人的背。
浮雪溟就那样站着,没有说话。不过从身上散发的寒气,酒酒非常的了解。她似乎有闯祸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停下来。”酒酒退离了浮雪溟好几步,低着头不敢看那此刻一身寒气的人。
浮雪溟没有说话,而是直径走出来文轩殿。酒酒无奈的跟了上去。
龙轩殿里,传出了一声颤抖,且惊讶的声音。
“什么!你让我伺候你洗澡?”
某男对着某女微挑眉。“恩。”
某女目瞪口呆的盯着某男打量,忙摆摆手。“不行不行,男女有别。”开什么玩笑,让我一个未成年的年轻女生伺候一个成年男人洗澡!他不疯,我会疯。
某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不过是个宫女。”
某女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也不行,要不我让小晶来伺候你。”
某男一把捉住准备逃离的某女的衣襟。“不用。”
某女,脸红红……心跳跳……低着头,不敢看某男。“那个……我不会伺候人的。”
某男伸出那修长的手指挑起某女的下颌。“你不是女人吗?”
某女盯着某男哪张俊美的脸颊,吞了吞口水。“当然是!可……”
“脱!”某男可没有心情和某女耗着,直接下命令。
你凶我,你凶。我脱,我帮你脱!看我有机会不讲你弄到大街上去卖肉。我……某女闭着眼睛轻轻的在某男的衣服生摸索着。
某男一脸的寒意,眼神里都散发着寒光。“睁眼。”
“不行……我……”某女此刻的脸颊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某男看着某女紧闭着的双眼,伸手抬起那低着的下颌。
“疼……”酒酒的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睁眼看着的男人。“放手,你弄疼我了……”
“记住了,您不过是一个宫女。有些东西,你连想都不配。”浮雪溟甩开了酒酒的下颌。
“嘶……”酒酒忙伸手捂着下颌,瞪着眼前的那凶巴巴的男人。
仇人,烂人,就知道凶我。要不是我人生地不熟,我……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早知懂啊我就在太医院里装睡了,之少什么都不用担心。更不会遇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虽然是百般个不愿意,但是在某人的淫威之下,最后只得屈服。艰难的弄了好半天终于将那一身自己很是不习惯的衣服给某人剥下了身。
“好了。”某女擦擦额头因为发烫而渗出的汗珠。
某男抬脚走进了那偌大的浴池,靠着浴池边沿,半个身子被水浸着。“洗。”
某女站在门口背对着某男。“你自己洗行不吗?”
某女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的她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个……你自己洗好不好,我真的不会……”
好半天,酒酒终于听到了那个熟悉且第一次她觉得美妙的声音。“滚!”
酒酒跑出了洗浴房间,坐到了桌前,倒了一茶猛喝了几口,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的,这古代都什么习俗啊,要我们这些人给他们洗澡!”真是……酒酒拍拍依旧是滚烫的脸。
自己这都干的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的当了宫女,还莫名其妙的给男人宽衣洗澡。要是回到家,和她们说了,准会说我是神经病!
“皇上……”一阵酥麻的声音传进了酒酒的耳朵。
酒酒看着走进门来女人,瞬间就呆掉了。那个风骚啊,酒酒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一身单薄的衣服透明到能清晰的看见那贴身的……肚兜!扭动着那水蛇腰肢,那个叫摇风摆柳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