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禁猎区:冷情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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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带我走好不好

“皇上……”解花语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没事吧?”浮雪溟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脸色很是苍白的解花语。

“臣妾没事……这不怪酒酒,臣妾也是刚刚得知自己怀孕,臣妾本想给皇上一个惊喜的。可……”

“别说话,好好休息。”浮雪溟的语气明显带着些温柔。

酒酒的期望,她希望他浮雪溟相信他,可是他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许久后,酒酒带着浅笑,眼角划过一滴晶莹的泪滴。“不是我。”薄唇轻轻开启,声音很小,她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他。

“来人。”

“在。”

“把她关进天牢。”

“是。”

他的冷淡话语,在酒酒的耳里是那样的锋利,刺进了她的心。他亦是这般无情的对待她,她待在他的身边可曾像做出这般错事的人。

酒酒突然明白了什么,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解花语。上一天的召见,亦是为了今天做准备。就连那宫女让自己陪她取御膳房也是计划之中的事吧?

呵呵……孩子?我都不知道她怀孕了,怎么杀害她的孩子!

酒酒什么话也没有说,任由来人将自己带出了那让她快要窒息的房间。

他的温暖是不是假的,酒酒的脑海一只重复着这样的问题,她寻不出答案的问题。

天牢里。

酒酒呆呆的蜷缩在墙角,四周都是冰凉的墙壁。在这炎夏,却带着些冰冷。

“不是我……”酒酒的粉唇里重复着那就只有三个字的话语。却……也只有自己能听见。

或许是她有意的安排,让自己掉进了她设置的陷阱。可,她为什么要这般做,她不是对自己挺不错的吗?难道,皇宫真就如这般?

那冰凉的墙壁,那凌乱的地面,那吵杂的空气,那潮湿的环境,都是那般的陌生和孤寂。

酒酒面无表情的蜷缩着,抱着双膝,呆呆的看着地面上那干干的草甘。

门声响了起来,脚步声越渐的近了。酒酒抬起头看着那木栏外。可……等来的不是他。

“带她出来。”

那是酒酒不认识的人,陌生的很。“你们要做什么?”酒酒看着那打开牢门的陌生人,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

“走!”狱卒很是无情,驾着那纤瘦的酒酒,就出了牢房。

酒酒被人带到了一架十字木前,这一幕酒酒在电视上看过不少。一具具散发着凉凉寒意的刑具,挂在那冰冷的墙面上。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酒酒的力道很是小,完全不是两男狱卒的对手。

那耶稣基督的姿势完全成了酒酒此刻的姿势,酒酒抬头看着那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木案前的人。冷冷一笑。她认得他,他就是那日浮雪溟派来传见自己的杨颂。

杨颂看了一眼酒酒,没有一丝的同情。

酒酒突然发现,原来传说那个传说中,无情的皇宫却是真实的。在古时候的社会,没有什么公平和正义,有的不过是利益和关系。

“说。你为什么要杀害贵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杨颂起身走到被绑在十字刑具上的酒酒的身前。

“我没有。”酒酒就那样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杨颂打量着酒酒,言语缓和了些。“酒酒,你就如实招了吧。免受皮肉之苦。”

酒酒冷冷一笑,看着眼前的人。“我没有做过,你让我招什么?”

“酒酒,那刑具不是你一个弱女子承受的。”

酒酒看着杨颂,又看了一眼那满满墙壁的刑具。“就如你所说的,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会去害和我无怨无仇的贵妃娘娘。”

杨颂的眉头底了一下,但立即又看向了酒酒。“酒酒,你就招了吧。”

“我没有做过,你让我招什么!”酒酒就那样盯着眼前的杨颂。

“哎”杨颂叹了一口气,走回了木案。“酒酒,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酒酒摇摇头。“机会?你们给过我机会吗?我说我没有做过,你们有谁会相信!机会?”酒酒忍不住冷冷的笑了起来。

杨颂,看了一眼酒酒。表情变得冷了起来。“酒酒,我已经给过你机会,难道你真的不惧那冰冷的刑具!”

刑具。怕,她怎么不怕。可是,她没有做过的事,让她如何承认。“我没有做过。”酒酒还是淡淡的吐出了那句,她知道会让她承受代价的话。

“施刑”

“是!”杨颂的话一落,旁边的狱卒手握藤鞭,走向了酒酒。

“啪!啪!……”

牢房里响起了一声声的响亮整个天牢的声响,清脆,冰冷!就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了。

酒酒咬着唇,禁闭着双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上藤鞭摩擦肌肤的火辣疼痛,亦是痛到了她的心里。可是她却没有从唇里发出一点声响。

“啪!啪……”

杨颂看着挨着重重藤鞭,嘴唇都被咬的出血,却依旧没有出声的酒酒,心底升起一丝佩服。那藤鞭摩擦肌肤的火辣疼痛,亦是没有多少人能接受的。可是眼前的那弱小的女子却一鞭一鞭的承受了下来。直到她昏睡了过去。

身上的单薄的衣服早已经被那鲜红色的血液给浸湿透了,肌肤上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牢房里传出的只是那藤鞭的声音。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坚强!勇敢!这是他此刻对她的评价。

那潮湿阴冷的牢房里,酒酒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凌乱的木床上。

那一道道藤鞭的伤口,是那样醒目的疼痛,在她那瘦弱单薄的小身躯上。她的身体和心都好痛。他就那样的不相信自己,对自己实施刑具来招供。

龙轩殿,浮雪溟的脸色很是不好。自那一刻他命人带走她,他便没有说太多的话。脸上的冰冷表情也亦是没有变化过。

酒酒不知道的,浮雪溟的心在痛。他亦是心疼她,只是他不能让别人发现。但,他也亦是不知道,酒酒在牢房里承受的痛苦。

他不爱自己,甚至连一点喜欢的感情都没有。这是酒酒给自己的答案。

对!他是那样一个人,一个从来没有爱上和喜欢自己的人。他是那样的冷血,无情。我亦是早就明白的,为什么还要期望他来。

夜深了,天牢里,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蜷缩在那单薄灰色的木床前,看着那床上微小的人。眼里满是心疼和心痛。

浮雪溟走到床边,在那一张只有厚厚稻草铺成的床沿坐下,看着那一脸泪痕和一身红色伤痕的身体。他的心都痛了,很痛。

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带着泪痕的脸颊。“酒酒……”

他的心很痛,他亦是不知道,他的小人儿在这里遭受到的痛苦。否则他怎么会现在才来,那身上的一道道血红的鞭痕。痛在了他的心上,她的满身伤痕,他的心都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