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禁猎区:冷情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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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偿还?厌倦

门口,酒酒拒绝了宫女的搀扶,让她们回了。她不需要那样的同情,她要。她伸手轻轻的推开房间的门,进到房间里随手合上房间的门。

“你知道疼字是怎么写的吗?”酒酒的头抵着房间的门,背对着站在房间里的人。

不用去猜也能知道房间里的人会是谁,偌大的皇宫里,能这般自由的人无非就是哪一个人了。

“酒酒。”浮雪溟抬步走了向了那靠着门背对着他的人儿。他真的痛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软弱是他致命的敌人。可是此刻看着那在颤抖和满身伤痕的人儿,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酒酒没有说话,就那样靠着门站着,缓缓的滑落瘫坐到地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离你远远的还不行吗,对不起,对不起……”酒酒重复着说着自己也不很明白的话,那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对不起……

哪一句我以后离你远远的还不行吗是那个样的痛。浮雪溟走到了酒酒的身后,蹲身,抱起了那瘫坐在地面的人。“酒酒。”

酒酒没有说话,没有回答。只是那样任由他抱起,靠着那熟悉却也陌生的怀抱。

那一夜,很安静。酒酒不曾开口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翌日,酒酒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移动。身上的疼痛会随着她的移动人,让她发疼。

只是几个时辰的时间,皇宫里便传开来,酒酒是无辜的,毒害贵妃的是她自己身边的宫女的消息。女人就是天生的八卦者,这一句话倒也不假。否则偌大的皇宫怎么就在几个时辰就人尽皆知了。

低头,酒酒看着自己那一身干净的衣服和一道道上了药的伤痕。眉头舒展了不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身上的伤痕已经不在如昨日那般疼痛了。

昨夜不知何时睡着了,在梦里,她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和温暖的怀抱。他为她上药,换衣。她都能感受到,只是那时候她真的累了。她就想闭上双眼……

不知道是为何,闭上眼睛却不能入睡。是因为白天那刺眼的光线,还是那夏季的温热。

酒酒挣扎着起身,疼痛让她不得不紧要唇瓣。脸色惨白,额头还渗出了些许的汗珠。

“疼……”酒酒坐起身,撩起手臂上那单薄的衣袖,看着那那红色的藤鞭印记。

或许,他是对的。但,我亦是还理解不了。“我要告诉你吗?”我的离去,是不是要向你说?

妆台上,酒酒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的人,冷冷一笑。起身出了房间,走向了那她以前每天都会去的地方,龙轩殿。虽有伤在身,但却也没有得到可以休息的指令。她不想再惹出些什么麻烦了。

“酒酒?”三令子站在门口看着走向自己的酒酒。

“皇上在里面吧?”酒酒的身体还很不适,走路的样子明显有些奇怪。

“在。酒酒你身体还很虚弱,就不用来伺候皇上了。回去休息吧。”三令子看着那脸上有些苍白的酒酒。在他的眼里,酒酒是一个坚强、可爱、善良的女子。

酒酒看着那关心自己三令子笑了笑。“没事,只是还有些疼。”

“酒酒……皇上其实,很关心你的。”三令子看着酒酒,似乎想从酒酒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是吗?”酒酒没有给三令子太多反应,只是浅浅一笑。

“自你被关天牢那一刻起,皇上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冷。”

冷?他不是一直都是那般冷吗。为了我,或许吧。酒酒伸手准备拂那被风吹到脸颊的青丝,却扯痛了身上的伤痕。“嘶嘶……”

“酒酒……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三令子看着酒酒脸色很是不好的酒酒。

“不用。”酒酒扯出一个她自认为很是不错的微笑对着三令子浅浅一笑。“我进去了。”

龙案上,浮雪溟还是那样静静端坐着,看着手中的奏章。

“参见皇上。”酒酒在殿下双膝跪地,低着头。以那些宫女们最谦卑的方式,施礼。只是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表情亦是有些奇怪。

浮雪溟听着那熟悉却虐待沙哑的声音,抬起了头,看着跪在殿下的人,眉头微颦。“起来吧。”

“谢皇上。”酒酒很是礼貌的施礼起身,走到浮雪溟的身旁,拿起那自己甚是熟悉扇子。

那声声句句的皇上刺着浮雪溟的神经线。那言语很熟悉,却也陌生到了陌生。

那阵阵微风,带着凉意,也亦是带着恨意。

“你就这般恨我?”浮雪溟眼神冷冷的看着把扇的酒酒。

“奴婢不敢。”酒酒带着浅浅的微笑,却没有抬眼去看对方。

“不敢!你以前的胆子哪里去了?”浮雪溟冷眼勾起一抹笑。

“奴婢知罪,还望皇上不要饶恕。”酒酒没有停下了手中的扇子,很是标准的扇着不间断的微风。

酒酒谦卑的语气,陌生的微笑。那种种的反应,让浮雪溟的怒气提升到了瓶顶。浮雪溟一边拉过把扇的酒酒将她抵在那紫檀木做的龙案上。

“啊……”酒酒的背部伤口被那坚硬的龙案抵制的生疼。

“饶恕!你做的哪些能饶恕!”浮雪溟的怒气让他此刻的双眼都充满红色。“你做过的那些有那一条能饶恕!”浮雪溟冷眼看着身旁站着的人呢。

“酒酒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酒酒的脸色甚是惨白。

“哼!你到时冷静。”收回视线,看着手中的奏章。

“酒酒的错亦是有些不可饶恕,但酒酒还是斗胆恳请皇上原谅。”

浮雪溟冷冷的表情让酒酒有些犯糊涂了,她这样的话道错了吗?君王的权利是无上的,这般小事亦是不会在意的吧。

酒酒咬着嘴唇看着一脸怒气的男人。“那不是皇上的权利吗?”

浮雪溟冷冷一笑,看着那额头渗出了些许的汗珠脸色惨白的酒酒。松开了那紧抓住酒酒那纤细手腕的大掌。

“你何时在意过权利!”浮雪溟的语气冷淡,还带着冷冷的笑意。

“以前都是酒酒的错,酒酒知错了。还望皇上不要怪罪。”酒酒把着扇,眼睛看着那古色古香的龙案。

“知错?你到是知道了。”浮雪溟的视线回到了龙案上的奏章上。

“奴婢知道错了。”酒酒的言语冷淡,谦卑。

浮雪溟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那在手上的那白纸黑字的奏章。

腰间传来了热辣的疼痛,让酒酒的额头渗出了些许的汗珠。酒酒起身脸色很是痛苦,镇定的站稳身体,看着那面色冷到极点的人。“放我出宫好不好?”

浮雪溟的身体在听到酒酒的话后,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软弱,酒酒没有发现。浮雪溟冷冷一笑,看着酒酒。“你这辈子都只能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