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在偏僻处将银凤放下,解开百宝衮取药,说:“老弟,别担心,我有最好的金创药,我替你起出暗器。”他替银凤解了右肩披制的穴道,要割开她的裤管。
她急得额上冒汗,大叫道:“住手!住……”
“老弟,你……”
“我自己来,别管我的事。”她坐起叫,向侧移。
“老弟,你怎……”
陆叔举手轻摇,笑道:“贤侄,不必管他,他自己会里伤的。”
“陆叔,但……但他……”
银凤已经跌跌撞撞地躲到远处的树后去了,陆叔低声道:“傻贤侄。她是个姑娘,怎肯让你里伤呢?”
“陆叔,你……你的话……”少年人讶然低叫。
“先别揭穿,噤声,咱们拷问贼人的口供再说。”
大汉被陆叔扣住咽喉,皆厥了许久,这时方悠悠苏醒,虚脱地用手揉动看喉部,躺靠在一株树□下。用充满恐惧的眼神,往复注视站在面前的三老少。他当然知道今天糟了,性命难保。
“老兄,咱们向你打听一些消息。当然,说不说在你,罢不罢手在我。”陆叔笑容可掬地说,稍顿又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老汉当然希望阁下能够合作。你老兄贵姓大名?”
大汉暗中行功运气,发觉身上并未受伤,穴道也未被制,□萌逃生之念,突然向左一蹦,像箭般射出,双手护佐头面,蓄劲待发,从少年人和家驹的中间冲去。
家驹伸手如电闪,奇快无比,钩住大汉护住脸部的手,不等大汉反抗出招,左拳疾飞,“噗”一声暴响,大汉的下颌挨了一记重击,仰面便倒,“砰”一声仍然跌回树根下。
“给他吃杯罚酒,他便会听话安静了。”家驹若无其事地说。
“好吧,我替他松松懒筋。”陆叔说,向前跨出一步。
大汉口中血出,喘息着叫:“我……我说,饶……饶命。我……我叫孙……孙伟。”
陆叔在他身前蹲了,含笑间:“孙老弟,你也是顺庆的二十八宿?”
“是……是的,排……排行二十二。”
“哦,是井宿。请教,大地之龙目下何在?”
“在下不……不知道。”
“废话,你不愿说?”
“在下确……确是不知道。三天前在朱凤山下,他身中奇毒,只可活十天,本会弟子奉命不再埋首他,让他自生自灭,反正他要死,谁知他的下落?”
三个人脸色全变了,少年人大叫道:“此话当真?”
“外主坛坛主亲颁法旨,必定不假。”
“外主坛坛主可是玉麒麟?”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