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不学无术,善用剑,连珠镖尚可过得去。”
“好,下去让本座瞧瞧,可全力施展,不必藏私。”
“晚辈遵命。”
“高琦,你下去照应他。”武副会主向右首一名中年人说。
中年人应喏一声,离座下堂,行礼退下,挽着黑狐进入场中,阴沉沉地说:“田兄,兄弟姓高名琦,名列内主坛煞神之一,奉命照应你。所谓照应,也就是考验你,你小心了。”
“小弟才疏学浅,艺业平常,高兄尚请包涵一二。”黑狐神色谦恭地答。
斑琦经不起捧,大为开心,脸色不再冷,笑道:“好说,好说,今后咱们都是弟兄,应该互相照应。”
“小弟人地生疏,艺业拙劣得紧,今后仰仗高兄之处尚多,务讲多多指教,不吝赐示。”
“别客气,尔后有何困难,找我好了。请取兵刃。”
一名大汉奉上两把长剑,黑狐客气地退后一步拱手道:“小弟怎敢?高兄先请。”
斑琦心中大乐,不再客气,接了剑笑道:“斗场无父子,不必客气。”
黑狐在下首立下门户,献剑道:“高兄请,务讲手下留情,请!”
三个请字,请得高琦乐昏了头,忘了礼数,进步出招迎面便点,笑道:“小心了,接招!”
搭上手,先攻拆十余招,最后各怀取胜的念头,打出了真火,啸声震耳,剑气飞腾,两人互不相让,狠招送出,真的拼上了,愈斗愈凶狠,险象横生。
斑琦十分恼火,他认为黑狐居然不让招,令他大失脸面,怒火勃发,用上了杀着,凶悍地放手狂攻。
黑狐全力周旋,毫不示弱,也凶狠地还以颜色,力拼卅招,方败象渐显,开始守多攻少了,额上大汗如雨,脚下有点乱,险象横生。
斑琦愈想愈恨,紧迫进攻毫不放松。黑狐终于放弃了进手招术,采用游斗术周旋。
“铮!铮………”双剑的撞击声连珠暴响,场中的黑孤八方游走,渐感不支。但高琦如想在百招之内将他击败,也非易事,势所不能。
激斗中“铮”一声暴响,人影乍分。黑狐飘退丈余,退出了场外,较下一软,几乎拌倒,叫道地说:“甘拜下风,高兄果然高明。”
斑琦先前的气愤,已因获胜而消失,拭掉额上大汗,豪气飞扬地说:“老弟,你的剑术封得十分严密,不露丝毫空隙,只是进手招式弱了些,假以时日,你的进境将无可限量。来吧,试试你的暗器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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