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下里一分,齐向村庄看去,村口,两个玄衣大汉,提着两斤容量的酒壶,正向这儿醉步踉跄走来。
“老二,岂不邪门?”其中之一叫:“偌大村庄,连鬼都没有半个,怪!”
“要不怪,要咱们来干吧?堡主临行吩咐过天凶大爷,必要时可以屠村,你知道必要这两个字的意思么?”
“知道,知道,大概徐老匹夫也知道,所以老四就把些村夫赶光啦!”
两人渐近松林。
延芳一听醉鬼吧他爷爷是匹夫,心中火起伸手去握剑鞘。
便待纵出。
“不可妄动。”
延芳止住他说。
两大汉已发现兄妹俩,也听见延芳的话,站住了。
其中之一睁着一双醉眼,挑衅地拍拍脑袋,说道:
“你们敢动?哼!咱们奉天凶大爷之命前来走走,要是咱们哥俩没活着回去,嘿嘿!你们是不想等到初五么?”
延芳按捺不住。
缓缓上前,冷酷他说道:“你要再乱叫,将后悔莫及。不错,你们会活着回去,但小爷可以先割掉你的耳鼻,你死不了。”
醉鬼真被吓住了,他伸着舌头说道:
“好好,不叫就不叫,四天后看你生气不?”
“二哥,咱们走!”
另一个见风使舵,在打退堂鼓:
“别让咱们的马儿逃掉,或者被人偷跑,走十里路回去,我不干。”
他回头就走。
二哥乘机下台阶,一边转身一面说道:
“你这小子简直白活了,在一堡一谷一字内双雄的订约之地,竟会有人偷咱们的马?荒谬绝伦!”
两人踏着醉步走了。
这天是初三,约期仅剩两天,而中除了一个和尚,和一个瘦骨如柴的老家伙外,没有其他助拳的人光临。
松林外,樵翠的兄妹俩急得象热锅上的蚂。
只有愁容相对,唉声长叹的份儿。
日色近午,秋风掠过松梢,呼呼作响,微冷凉意。
小姑娘摇望云天,突然喃喃自语:
“世态多变,自顾不暇,没有人会来了!但是,俊,你应该记得我们的,你是否来呀,会来么……”
她突然双手掩面低呼:
“不,你不能来,绝不可来,那太可怕了!我也不该有这个念头!可是我又多么希望再见你一次啊!俊,请恕我自私,太不应该了!”
延芳惊问道:
“妹妹,你说什么?”
“没什么。”
延芝经过一阵激动后,平静地答道:“我在想俊哥哥。”
“唉:如果他赶来,岂不是在送性命?”
“所以我不希望他来。”
“上次他曾告诉你,今后他往何处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