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玛索有些饿,跟严钊说帮我做个汉堡,又让默默调了杯奶茶。
“今天怎么突然降温了?好冷!”陈亮才到,搓着手进去换衣服。
韧哥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冷,不过他出来进去都有暖风吹着,估计也冷不到哪去。
中午出去买饭,默默在调喝的走不开,让我帮她带份牛肉炒面。等面的时候,对面一家专卖店正在打折扣。那是个休闲品牌,我进去翻了翻,有一条男士围巾吸引了我。想到了韧哥,觉得一定衬他,便买了下来。
“回来了,老板——哦,干吗……”
陈亮还没说完,严钊在他后背上捶了一拳,我才看到陶昱正坐在吧台边。我把陶昱带到一间包间里,让严钊做了些吃的。陶昱坐在对面抽着烟,像在思考什么,她把烟盒推过来问我要不要,我说不了。
“真看不出啊,泉,你还挺能耐的,一边上学一边还管着这么大个店!干吗说你是打工的?”
“我确实还在打工呢,这个店现在还不是我的。”
严钊进来了,把吃的放下,以眼神问我是否让我很为难,我冲他笑笑。陶昱叫道,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啊!严钊说了句你们聊,就出去了。我递给陶昱牙签,她毫不客气地大口吃起来。
“慢点儿,你要喜欢再让严钊做就是了。”
陶昱放下牙签,又拿起没抽完的半根烟道:“你不愿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这是那个男人——在背后帮过严钊的那个男人给你开的?”
“嗯。”
不想告诉她们就是不想牵涉到韧哥,学校里面和学校外面是两个世界,也许我这样比较虚伪,可我不想让她们知道我校外的生活。
陶昱直到把半根烟都抽完了,才对我说:“泉,这两年我交过的男人也不少,你别怪我多事。女人的青春也就这几年,那些个有钱男人图的就是我们年轻,等这几年过去了,他们觉得没劲了就会把你踹了再去找个更年轻的。玩玩也就算了,不要陷得太深,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跟他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
“简单不简单的还不都是跟钱有关?”陶昱不屑地笑笑,“听严钊说,那个男人长得挺好的,相信他身边肯定不缺女人。现在他喜欢你可以给你掏钱,明天他喜欢别人了也一样。泉,有些事不能太当真。”
我没话反驳她,韧哥身边的女人当真是一拨接一拨,他给我玛索也是在我们上床以后。
摸到颈上的玉锁,我的两个指头来回摩擦。
也许,就像他说的,我对他来说跟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