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你现在也算个老板了,做事不能太任性。”
旁边的女服务生将烤好的肉夹给韧哥,韧哥指了指我,她不情不愿地放到我盘子里。如果是往常,我定会开韧哥玩笑,而今天,那个女服务生的表情让我觉得那么刺眼。
“我会的,跟他们绊绊嘴闹闹别扭,没什么。”
“过两天,我会去趟青岛。”
我正准备去拿汤勺的手抖了一下。
“哦。”
“不想知道我去干什么?”
“不想!韧哥常常要去外地,生意嘛,很正常!”
我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韧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眸中倒映着反应过度的我。我赶紧把嘴角降下,端起碗若无其事地喝着汤。
在车上,韧哥说要去distance看看最近的经营状况,问我要不要去玩会儿,我说我有些累了,他便把我先送回别墅。
“泉。”
我下车正要进去,韧哥叫住了我。心里突突地跳,他要说什么?
“早点睡。”
坐在学校外面的小酒吧里,我已经喝了三瓶啤酒。
只用了四天时间,侦探社就把资料寄给了我。
“夏小姐,关于您说的事情,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可以证实您听到的是真实情况。具体全在邮包里,您一看便明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
除了照片,还有一些旧报纸。他们不知道海成和袁园姐是何时分开的,不过可以证明袁园姐确已结婚,因为婚礼是在国内举行的,时间是去年的二月。
把那个邮报放进挎包,背在肩上异常沉重。我迈着极慢的步伐,走到学校门口的小酒吧里,要了几瓶啤酒。
韧哥与乐青在毕业之后一直有来往,除了生意上的合作,私交也不错。邮包里有不少狗仔队偷拍到的两人幽会的照片,也有一些小报曾报道过。至于订婚一事,他们虽未向外界公开,但一些知情人透露这是两家家长的意思。
接到侦探社的电话,好像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压在我身上。
海成跟我分手是在我高二下半学期将近暑假的时候,然后他们就出国了,我失去了海成的一切消息。
虽然海成走的时候那样说,但我坚信他是爱我的,他选择袁园姐只是出于道义,所以高三我才会拼命念书,为的是能考上大学配得上他。而他,袁园姐已经嫁了别人,他还是没有回来。
韧哥说他是在海成他们走后两个月收到袁园姐的信,第二年二月袁园姐回国结婚,以他们的关系,我很难说服自己韧哥不知道这件事情。可高考结束以后,他却只告诉我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