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深,痛之彻,我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有人站出来指责我们,让我不得不离开他。我怕我会没有再站起来的勇气,因为这种勇气只有他能给我。
韧哥打电话问我去哪了,潘蒙在学校找不到我。龚兆霆走了之后,虽然韧哥还让潘蒙接送,但已不像先前管得那么严。我说下午跟同学出来玩了会儿,在玛索了,韧哥说他过来接我。
跟陶昱在一块儿吃了不少东西,胃里有些胀,韧哥问我想去哪吃饭,我说不饿。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在我的唇边闻了闻。
“拿出来。”
“什么啊?”
韧哥抓过我的包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又把我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在我的外套内侧口袋里找到了一个打火机。
“什么时候又开始抽了?”韧哥挑眉看着我。
“没有,今天朋友递了两根,平常没抽。”
我不敢看他,韧哥最反感我抽烟。那时他发现我在学抽烟,只一夜的工夫,家门口方圆百里内的烟贩就都消失了。我那个郁闷啊,晚上一想抽烟还得坐车坐半个多小时跑到市中心去买。
后来,我就买好了先存在家里,结果他不知什么时候配了我们家的钥匙隔两天就跑来视察一次,见了就没收,没有烟就把酒都拿走。起初我还以为家里进了小偷,还奇怪这年头小偷不偷钱不偷家电,专偷烟酒,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直到有天下午睡着半截儿,睁眼在床头看见了韧哥,才知道是他在那儿装神弄鬼。
“别人递的烟也敢抽?怂恿别人抽烟算什么朋友!”
我拉过韧哥的右臂,靠了过去,道:“好了,不抽了还不行?饿了吧?我们去买点东西,回家我给你做点饭吃!”
韧哥载我去了超市,我问韧哥吃西芹百合、西湖牛肉,再来个鱼汤怎样?韧哥没说话,于是我挑了些青菜,买了块牛肉又买了条鱼。
回到别墅,把东西拎去了厨房,我便开始准备,韧哥也换了衣服下来帮我择菜。
把鱼洗净了放进锅里,配好料添上水开了火。韧哥已经把菜全部洗好,我拿了西湖放在案板上,刚准备拿刀,韧哥从身后抱住了我,嘴唇轻轻点着我的颈。
“别闹,切菜呢。”
我歪歪身子,躲开了他。上次他弄疼了我,我的阴影还没散去,他主动亲热,我有点不自在。韧哥扳住我,不让我乱动,手臂收紧把我完完全全拢入怀中。
“就算伤害任何人,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我扭头看向他:“那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再像上次那样,更不可以对我动手。”
韧哥低首吻上我的唇,舌轻柔地划着我的唇线,我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他的手伸进我的毛衣里,一声轻呼被他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