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晚之后再见到晓菲她那个反应,她是一早就想好了整个过程。先把我弄去化装舞会,随便让个什么男人同我上床,再把过程录下来回过头来敲诈我。只不过事情发生了小小的意外,这个随便的什么男人不仅是位顶顶有名的外商,还是姜震走入国际的重要机会。
“算不上是麻烦,倒是要纠正一下你的说法,如果那晚你遇到的不是我,相信那样活色生香的你是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错过的。”
“你怎么就错过了呢?”
我抬眼看着他,泽诺垂下手臂,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颊。
“不记得了吗?你可是一直在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站起身,握着相框的边,泽诺握着另一边,两人都不肯松力。
“难得总裁先生画得一手好画,埋没了岂不可惜?说不定将来看着这幅画时还能想起您!”泽诺一个使力将相框抢了去,我极力压下想揍他的冲动,“您还给多少人欣赏过您的大作?整治我就让你觉得那么好玩吗?”
“生气了啊,还以为你可以忍得更久。”泽诺放下相框,我刚要伸手去拿便被他抓住,“别人都希望借着些事情,好有个理由方便向我投怀送抱,无依无靠的生活不觉得辛苦吗?做我的女人可是比给我打工要轻松得多。”
拉着我的手,泽诺放到了唇边,动作优雅却带着点轻佻。
“我说了,我没兴趣与你过招。”任由他吻着,我淡然地看着他,“想要我报答你,可以,只有给你打工这一条道。”
我继续留在显登,继续做泽诺的特别助理。
受伤的那几天里,公司里已是流言四起,说我们的总裁对这位特助果真是不太一样。他的慰问,我们的单独相处,都成了大家猜测我们情人关系的有利证据。甚至有人在暗地里巴结我,希望通过我来谋得职位的升迁。只有瑞恩,对我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我终是没能要回那张素描,泽诺让我大可放心,除了我和他弟弟,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看到。
其实,从我知道那晚那个男人是他开始,对他的看法就已经改变了一些,虽然不觉得他是个好人,但至少还算是个君子。若他真的打算坏我的名声,也就不用去救我了。
虽然如此,我还是考虑找个机会去把那张素描偷回来烧了,把自己的****放在一个不怎么了解的男人手里,感觉总是不太安全。
刚刚开完会,我接到一个从机场打来的电话,海成回来了。
下了班,我赶到城北的一家海鲜城,刚刚坐下,一位褐发蓝眼睛的外国女郎进了包间。
“肖!”
“小泉,这是雪莉。”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