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手提包,我朝严钊走过去,拍了他左侧的肩膀并在他右侧的座位坐下。严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随即露出了久别重逢的欣喜笑容。
“什么时候回国的?”
“有几个月了。”
我扬手叫了服务生过来,点了杯咖啡。
“你原来不是最讨厌咖啡的吗?看来环境还真是能改变人啊!”
我笑笑,把咖啡端了起来。严钊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变化,酷酷的表情,一身哈韩的休闲服饰。我们都讲了讲彼此的生活,严钊去了南方,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这两年攒了不少钱。
“这次回来除了见见朋友之外,就是想打听打听你的消息,把欠你的钱都还清。”
我摆摆手,道:“我跟那个人已经没关系了,那些钱他也没提,你就自己留着买房子娶老婆用吧。”
严钊说韧哥这两年在南方可是声名远播,把铄沣搞得有声有色,他看报纸说韧哥这两天到这边来了,问我知不知道。我说知道,还见过面呢,现在他算是我老板未来的合作伙伴。严钊问我在哪里工作,我说在显登。
“现在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严钊看着我,不无忧虑道:“你是铁了心这辈子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了。那时你辞了玛索的工作,执意躲开他,他还是等了你两年。说实话,小泉,我觉得不管他做过什么,这份心意是不假的。”
呵,有用吗?爱过就算了,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跳过我的事情,我问严钊回来有没有去见过陶昱,严钊说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她家也搬了。想想看,上次我们两个见面之后就一直没联系,我还以为陶昱仍在生我的气就也没打给她。严钊说过两天他就要回去了,如果找到陶昱告诉他一声。
我打陶昱的手机,竟然停机了,我又打到她家男人那里,那个男人极没好气地说,陶昱卷了他几十万跑了,他也在找她。几十万,我才走了几天,她老人家就疯成了这个样子?!问题是她现在在哪?
那个男人说如果再找不到他就要报警了,我说您别报警,我这就给您找去,就算真找不到,我把那些钱还给您。那个男人说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你帮她干吗?我说您别这么说,我在这儿就这么一个朋友了。
公司早上要开会,铄沣的人也过来了,我跟泽诺说会议结束以后有些事情和他谈,那栗眸中涌动着笑意。双方已经将在度假村的进展全部写进了文件,商谈得已经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小的细节还需要商议,但不会影响到整体的方向。
会议结束后,我跟着泽诺进了总裁办公室。
“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