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情假意地笑着,韧哥面上一丝痛楚掠过,起身上了二楼。
默默离开了,韧哥似乎是在惩罚我的任性,找了一个问她十句半个字也不回答我的保姆,留在别墅里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
韧哥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别墅,偶尔白天会出去,别墅里除了电视没有任何可以解闷的东西。韧哥在的时候,我便呆在房间里,一方面不愿面对他,一方面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够离开。
观察了几天,我摸准了院里保镖换班的时间,我的房间窗户也没有上锁,虽然觉得韧哥不可能这么蠢,但还是想试上一试。
一天深夜,我从房间的窗户翻了出去,院子里没有人,我猫着腰走到墙边。墙太高,凭我的臂力,无法爬上去,视线之内居然有砖块,我赶紧搬过来一块一块地摞起来。天已经很冷,但搬到第四块的时候,我出了好多的汗。
“这两年都不锻炼的吗?看把你累的。”
韧哥穿着睡衣,披着一件外套,手里拿着一张纸巾走到我身边,懒洋洋地看着我。
离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开始寻找与外界联系的方法。别墅里没有电话,韧哥倒是有手机,只是每次他进别墅之前都会交给外面的保镖,如果有电话,外面的人会禀告。有次趁他不在,我在杂物室里找到一台电脑,可是不能上网,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从那天我给他做饭之后,韧哥便不再怎么理我,看我变着法地折腾,也没折腾出这个院子,我想,他是在等着我主动开口,贱就要贱到底,这大概就是他的目的吧。
韧哥似乎下定决心要与我耗下去,不达目的不罢休,难道我们一定要这样吗?都过去了这么久,非得要用这种方式来面对彼此吗?
“回来。”
保姆盛好了饭,我只吃了两口就搁在一边准备回房间,并不想跟他作对,而是实在没什么胃口。
“至少把碗里的饭吃完。”
韧哥坐在桌子另一边看着我,我重新坐下,拨了些青菜到碗里,跟保姆要了个调羹,搅弄一番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老板,有您的电话。”一个保镖敲了门进来。
“没看到我们在吃饭吗?”韧哥头也不抬,淡淡的声音有些不悦。
“老板,是您家里打来的。”
韧哥又吃了两口,终于放下筷子,接过电话,上了二楼,等他走上去之后,我也摞下碗筷,跟了上去。
隔着房门,我听不真切,似乎有什么人在说他妻子的事情,末了,韧哥说了一句,到底谁是老板?如果夫人问起,就照我吩咐的去说。
“偷听的毛病,你还没改啊?”
转身刚走了两步,韧哥已经开了房门站在那里,握着手机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