铄沣的股票这两天跌得厉害,所谓的专家和经济分析人士认为铄沣最近的经营状况欠佳,与其运作手段有极大的关系,也有部分人士认为可能是铄沣内部出了什么问题,满天飞的流言导致广大的小股民纷纷抛售手中铄沣的股票。同时,显登那边也有消息传出,称对与铄沣的合作信心不足,如果铄沣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他们将考虑撤出资金,寻求其他的合作伙伴。
铄沣的经营一直都是很稳定的,从外部来讲,如果有人想要撼动铄沣如今的地位,须有与铄沣相当甚至更强的实力才行。从内部来讲,有娄家坐镇,出现内乱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有人趁韧哥不在的当口兴风作浪。
不过,这种情况是出现在韧哥同我在一起之后,想起韧哥那天说他低估了泽诺,会不会是泽诺?泽诺的确是有这个实力,可泽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了这次合作,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他却要在确定合作之后这样做……难道说,是因为我?泽诺为了逼韧哥放了我,所以才做这些事?所以韧哥才说我的影响力不小?
可是,泽诺是这样的人吗?
韧哥似乎病了。
有几天,晚上他几乎整夜都不回来,只是早上回来洗澡换衣服,我想早起给他做些早餐,但最近变得有些嗜睡,总是睡过去然后错过了见面,倒是保姆早上能看到他,说他的气色看起来很不好。
某一天上午,我起了床之后,保姆说韧哥还没有走。
我上到韧哥的房间,韧哥紧紧地裹着棉被,我轻唤了两声,他不应我,只是呓语。我走上前,撩开他额前的发,触到他的额头缩了回来,惨白的脸上皮肤却是滚烫滚烫的。我掀开被子,韧哥是和衣而眠的,脖颈上的皮肤比额头还烫,我又叫了他几声,韧哥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跑到楼下大门口,我将门打开,门口的保镖立即过来,我说把韧哥的手机给我,保镖说这不行,我说我不跑,你们老板病了,我要联系他的家庭医生。
保镖把手机交给我,我在电话簿里翻了两圈,找到了韧哥家庭医生的电话,打过去那边却说不在服务区。
“我要送他去医院。”
我拿着手机拨着120,保镖为难地看着我,道:“对不起,小姐,我们不能让您离开这栋房子。”
“你们有没有搞错?他都病成什么样子了!再耽搁下去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大不了,你们也跟着一起上医院去!”
几个保镖被我骂得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同意了,我叫来了救护车,让几个保镖帮忙把韧哥抬了上去。
到了医院,医生把韧哥送进了急症室,韧哥神志不清,偶尔说上两句胡话,医生无法问诊,便叫了护士帮韧哥试表,然后把我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