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都有脆弱的地方,只是有些人习惯把它藏起来而已。”
熄灯了,众人都没有睡意,第二天早上也没有课,大家兴致勃勃地聊起来。
晓菲提议每个人都讲一讲以前的情感经历。有人说,听过了恐怖的故事多讲给别人听就不再觉得恐怖了,这就好像伤心的事,多讲给别人听也就没那么伤心了。可当我把我的初夜给了韧哥的时候,我的伤心也一起给了他,那些过往我不愿再把它们一一掀开来给人看。
娟子首先讲了她上中学时的故事,而后轮到我。我给她们编了一个故事,我一直暗恋一个男孩,暗恋到发狂的地步,但最终我没有让他知道,成全了他和他的女朋友。
这是我为我和海成设计的另一种结局。假如没有我的介入,他们会一如没遇见我之前一样幸福快乐。而我的介入也最终没能改变什么,这是上天对于我“痴心妄想”的惩罚。
这个词是袁园姐用来形容我对海成的感情的,在我送他们离开的机场,在她给韧哥的信里,无不宣告着她在这场爱情争夺战中最后的胜利。然而,爱上海成,这能怪我吗?
“你都没有跟他告白,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喜欢你呢?”晓菲首先发表了意见。
我知道啊,正因为他喜欢我,我们三个才会陷入爱情的泥沼而无法自拔。假如他不喜欢我,问题就简单多了。
“有的时候,这层纸没有捅破,反而开心很多。”
陶昱的话一出口,我们陷入一阵沉默。或许,她说得对,有些话的确应该永远放在心里,可是我不后悔,至少和海成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是快乐的。
晓菲讲了她的过去,一女N男的戏码,晓菲的美丽注定她会被男人们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她只要在屏幕上选择一下,手握遥控器,按下确定就行。
最后,晓菲把话题转给了陶昱,可是陶昱却不想说什么。我望着天花板,她和我一样吧,只想把故事放在心里而拒绝与他人一起分享。
自从严钊全职留在店里之后,大小事务他们三个都一一搞定,就连周末,我也不用整日呆在玛索。
默默告诉我,别看严钊的话不多,可工作能力却是极强的,有时连陈亮都对付不了的客人,交给他就一定服服帖帖。为此,我特别加了严钊的薪水,但陈亮和默默对此似乎有些意见。
“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过分的老板,为什么加薪水的时候就只想到他一个啊?难道我和默默都不干活的吗?”
“我们国家讲的是什么?按劳分配,你干的和他一样多,我也会给你开那么多薪水。”
陈亮又不满地自言自语了半天,我回头看了一眼默默,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搭腔,只是专心调着手里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