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门口有很多录像厅,这些录像厅都有一个个独立的包间,里面有电视机、VCD或者DVD机,还有沙发或者床,根据时间长短价钱不一。
我撩起厚重的窗帘,这里的避光效果真不赖,是个偷情的好去处。只是沙发很脏,那些黏着的污渍让我不由自主地产生无数联想。
“坐下来吧,窗户上又没有屏幕。”
他挑了张挺新的碟,正在DVD机里放着。我坐过去,离他有一点距离,他马上坐过来,然后把我一只手握在手里。
我很快被那张碟吸引过去,就在我看得专注的时候,全向瑞的手忽然轻转过我的下颌,把我扭向他。我刚要问他干吗,他已欺身吻了下来。
他还是不会接吻,笨拙地咬到了我的舌头。他一边用他的方式吻着我,一边在我身上胡乱摸索着。夏天的衣服薄,他的手已然碰到我的身体,我轻叹了声,他的另一只手立刻向我裙下伸去。
“别……”
我推开了他的手,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裤头上,我触电般缩了回来。
“泉……”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向瑞,我……”
“对不起,泉,我太着急了。”
他忽然坐好,并帮我把衣服整理好。他的手心都是汗,脸涨得通红。本来他的脸就偏黑,显得很奇异。
我们坐得分开了一些,直到把碟看完,把我送回宿舍,他便马上跑回去了。
跟全向瑞分开以后,我忽然有些想念韧哥便打了过去。五一假期结束他没有同我一起回来,说还有事要谈。在飞机上,我问潘蒙,潘蒙说他大概要和乐青去趟美国。
电话里,韧哥没有跟我说很多,只是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说没有,我只是有点想他。他听了之后没有说话,可能是他出差的时候我从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的原因,有些意外吧。最后,他说他知道了,他会早点回来。
周末的下午,我坐在吧台边,统计着默默他们收上来的调查问卷。
我不想跟全向瑞做爱,不关乎爱不爱或者喜不喜欢,我只是强烈地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喜欢他,这就好像我的身体一被韧哥碰触就会有强烈的快感一样。我只能把他当成男朋友,可以一起吃一起玩,但却不能上床。
以前,我觉得我只是在韧哥身上能为自己的心灵找到一些慰寂,可是经过那天,我发现在肉体上我也那么依赖他,并且有些非他不可的趋势。这个认知让我恐慌,看到了吧,就是不能把第一次给一个太优秀的男人,你总会自觉不自觉拿身边的异性跟他比对。
“默默,你是处女吗?”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默默还是差点把咖啡倒在我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