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雨被玉崇谦赤裸裸的目光盯得不自然,但她任淡淡的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如果你不走,那我就去和若儿睡,随便你。”
玉崇谦受伤的说:“小雨,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差一点,差一点林小雨就心软了。
“不能,是你违背了给我的诺言。”
“我是身不由己。”
林小雨突然生气的朝玉崇谦大吼:“如果你做不到为什么还要给我承诺,给了我承诺又用身不由己来搪塞,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玉崇谦也着急的解释:“我知道错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那样做的。”
“你知道错了?”林小雨冷笑:“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你以为受了伤真的只是你来哄一下就好了的吗?”
“我......”
玉崇谦还想解释,却被林小雨打断了:“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要是不走,我走!”
林小雨作势就往门外走去。
“好,好,我走!”玉崇谦抬步艰难的走出房间。
林小雨毫不留情的关上房门,把玉崇谦关在屋外。
林小雨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一样,瘫痪在地上,无助的哭泣。
玉崇谦在门外ing到林小雨低声抽泣,心木然紧缩起来。
他发誓,他再也不会让林小雨伤心了。
一扇门,隔绝了两颗想交缠的心。
第二天,玉崇谦依言坐在禹城的公堂上,等着屋外人山人海的百姓前来伸冤。
玉崇谦一声令下,就有几百个百姓冲进公堂,七嘴八舌的说着禹州知府的罪行。
玉崇谦越听,脸色就变的越难看。
禹州知府掌管禹州三年以来,既然收购农民土地,私自长高税收,整天流连花天酒地,百姓伸冤只要出钱就可以判谁赢,好的禹州三年以来民不聊生。
特别是他的儿子,竟然最亲爱短短三年里娶了四十房妾室,玩腻了就将她们丢到青楼。简直跟畜生没什么两样。
玉崇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