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
总裁办公室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可怜的门板在撞到墙后,因惯性弹了回来,又挨了一脚。
靳狂听到声音,作贼似的把烟熄灭,用手扇着烟雾。
“靳狂!你活腻了是不是,竟敢唆使傅恒做假账!”来人嗓门宏亮,气势如虹,正义凛然。
靳狂赔着笑脸,哈着腰站起来。“嘿嘿,你先消消气,听我说。”
“逃税!你竟然无视法律逃税!你这一身匪气几时能改过来!”
靳狂连忙澄清。“不是逃税,绝对不是逃税!在你的谆谆教导下,我怎么敢再做违法的事呢?”
啪——
厚厚一叠帐目砸在桌上。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靳狂转脸,恶狠狠的低咒一声。傅恒太不仗义了,就不能替他扛下这个黑锅?下一秒,又是一张诚恳笑脸。“这真不是逃税,是……合理避税,对,避税!”
“放屁!”颜夏单手掐腰,指着靳狂鼻子吼。“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们是正经商人,绝不做偷鸡摸狗的勾当!你还嫌钱赚的不够多吗?立刻命傅恒把账改回来,不然,我现在就走!”
哪有人嫌钱多的?
心里这么想,但靳狂不敢把这话说出来。他正琢磨着怎么对付颜夏,桌上的闹钟震天作响。
哈、哈!靳狂把腰一直,板起脸孔。“下班了。”
颜夏一愣,看看表,嚣张的气焰立时偃息。
“哼哼,过来!”靳狂冷笑道。
颜夏扭捏了半晌,才不甘不愿的走过去。靳狂一把搂住她,欺身压上,给她一个窒息的长吻。
颜夏虚软的瘫在他怀里,脸颊绯红,哪里还有方才半点威势?
“亲爱的,你刚刚说什么?”靳狂阴阳怪气的扬声问:“你要走?走到哪儿去啊?”
“我没有……”颜夏低头嗫嚅。
靳狂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转头对她邪恶一笑。“我记得,明天是周末哦。哈、哈,除了上厕所,我不会放你下床的哦……”
颜夏红着脸小声抗议。“怎么可以这样?”
“你连着吼我五天了,让我小惩一下不过分吧?”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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