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昊臻拿着自己研制的草药敷着右手手腕,五天,抄完一本资治通鉴,累得他手腕都要断了,他长这么大加起来都没写过这么多字。
一边用恢复白嫩的手指戳着手腕上的药,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旁边的流云,“流云,皇后那边有什么好玩的没有?”
“回王爷,关澈的武功废了,如今人也干净了,正在皇后宫中养伤,皇后她……很悲伤。”流云一边说,一边斟酌着。
悲伤?
这个词怎么听着那么不疼不痒的?
“本王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王爷,流云仔仔细细的查过,皇后在受封之前一直在太傅府内宅居住,十几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就是吟诗作画,偶尔刺绣,平日里接触的人无非就是些丫鬟婆子,那个关澈也不是与皇后从小就熟识,而是前几年才到了府上见过,再加上据几个丫鬟所述,皇后的性情温婉有加……”
“住口!”
让他调查,怎么就夸上了?
温婉有加?
连廉耻都不知道的女人,能有多温婉?
“本王让你查的是她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端木昊臻有些急了。
“王爷恕罪,兴许是流云没查到。”
端木昊臻有些挫败的坐在椅子上,流云办事还是妥当的,也听他的话,就拿上次来说,他让流云洗十桶水,只是信口一说,流云也不敢只洗九桶,直到洗的身上都快退下一层皮了。
他说没查到,估计是真的没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
十几年了也没什么事……
不过……
现在有事也来得及。
“流云你过来。”端木昊臻的眼中闪过丝丝狡黠,招了招手,流云赶忙俯下腰。
“找个靠得住有点身手底子的宫女,让她……”端木昊臻对着流云细细耳语一番。
流云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王爷……”
“怕什么。”端木昊臻一把搭上流云的肩头,“放心去做,天塌下来,有你家王爷我顶着呢。”
“对了。”端木昊臻突然想起来什么漏了说,“那个关澈,给本王看紧了,武功是废了,但是脑袋还在呢,他要是玩什么花招,尽快给本王解决他,以除后患。”
他可不想因为这是,关澈怀恨在心,再想出什么阴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