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双方约战凤幽谷,虽然定的时间是辰时,但,却没有人起的很晚,风伯他们不敢,飓扬他们更不敢。
飓扬因为前一夜的事,或许还有些许疲倦,但,这种疲倦,并未持续多久,他们一上战场,刚一站在与风伯等对垒的一方时,他就彻底清醒了。
隔天夜里,他曾经问过均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均平却只是一句,“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接着,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或许,有朝一日,她也会上战场去吧,真要有那时候,想不说也不行了。”接着,就是一阵叹息。
飓扬自然是不知道均平所说的她是什么人,但,总归是清楚,这一定是和怀?掠凶藕苌罟叵档娜恕?br/>
“飓扬!”风伯一声高喝,彻底将他从回忆中唤了出来,定一定神,看了过去,“你几扰我九黎,如今深入凤幽谷,伐我九黎疆域,侵我土地,害我九黎子民,实在是罪不容诛。”
飓扬听后眉头轻皱,他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但,风伯何时变得这么,这么,他为什么会在阵前谈这个问题呢?无论如何,此时他们也不可能就这般退走的。
“蚩尤之行,天怒人怨,当初,他侵占南北越谷,攘邺谷之众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这般?”均平为善兵之人,自然是知道风伯这么一番话,可以大幅地削弱己方军队的士气,就如同当你觉得这场仗不该打的时候,你就不会尽力去打仗一样,而他作此回答,则就是要激起己方军队的愤慨,而同时更好地牵动对方的士气,引发他们或有的一些内疚之意。
雨师见着不禁是大摇其头,对旁边的雪妖骂着均平说道,“这个恶人,战前说话也这么损。”
雪妖听后则不禁是有些莞尔之意,想到昨天的情形,轻摇了摇头道,“我倒是不觉得,这个均平会是你们所说的那般坏人。”
“这个小人,当初我们与他合作之时,也没有这样觉得,但,但,就是他出卖了怀钦,害得他身死!”雨师愈说愈是觉得可恶,突然一股怒意涌上心头,也不管身旁风伯跟对方说的怎么样了,直接排众而出,高声打断道,“均平小子,你可否敢来与我一战,若是你胜了,凤幽谷让与你!”
“雨师前辈,你可有没有觉得胜之不武。”均平听后轻摇了摇头,旋即是高声回应道。
“你这贼子分明就是不敢与我一战,你为一军之将,战都不敢战,还打什么仗,趁早求饶,我们或还能放你们滚回去!”接着,九黎士兵一阵哄笑而起。
风伯看着雨师话越说越是过火,但,却也没有理会,毕竟,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说错什么地方。
均平听后丝毫不以为杵,轻笑一声,说道,“前辈错了,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虽然人在这里,但却有自信可以将你们尽数击败!”